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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靠着内门听了雾隐弹了好一会曲子,一边吃一边听。
这些曲子虽好听,但都是些悲伤的调儿。
,这些落到乐天派银月的耳朵里就是一些无病呻吟。
他一叉子下去,落了空,视线从老板娘身上挪开,原来是蛋糕吃完了。
他从门靠上立了起来,刚抬腿走了两步,余光就看见子离领着个老鬼过来了。
堂内,雾隐坐在待客桌的主侧,这所谓的待客桌不过就是一张光溜溜地长板条,只在上面铺了层印花扎染布,布条较长,垂到了桌腿的腰间。
边缘的布为了好看,隔着几处就挂上了流苏,到有一番锦上添花的滋味。
台面上,一个白色净瓶充作装饰,瓶里插着几株新摘的曼珠沙华,为了好看,上面还刻意撒了点水儿。
在然后就是一张素白的宣纸铺在上面,纸张糙的很,一看就是从鬼市淘来的便宜货。
纸上一块黑色大理石镇纸看起来倒是耐用的很,纸的右侧的笔架上架着一只开了叉的狼羊双毫,笔杆和笔尖儿都细细的,用来写小楷倒是刚刚好。
陆清韵一进酒馆,两只鬼眼便四下打量着,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地府的破落户儿,就是当年蒋公府最下等的仆人房也比这精美上几分。
陆清韵素来是个高傲、讲究的人,便是同顾笙过得那几年清贫日子都要嫌着嫌那儿,更何况后面还托给了个有钱有势的军官当姨娘。
而这样破的小屋自然也是入不了她的眼,老板娘请她落坐的长条椅,她委婉的推拒了,生怕侮辱了她那高贵的腚。
老板娘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嫌弃,没多说什么,却也懒得同她计较,更不会好言好语相待,只是匆匆问清了她的来意。
在弄清了她的意图后,沉默了一阵,抬起头,冷声地讥讽道:
“若我是那顾笙,我只狠不得掐死你。
或者直接同你恩断义绝,从此陌路两立。
也道不知是给了你这个脸,还想再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些个字,我从昨天磨到今天才将它写完,太想写好这个故事了,因此对自己更苛刻了一番。
而且这一个故事,年代感会较强,毕竟自己私下里还是比较喜欢民国的,在那个国学与西学碰撞的年代,总会有种别样的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蠢作者的文笔也有限,生怕不能将自己表达在文中的情感共鸣给读者。
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自己融在文中的感情表达出来。
最后希望能多一个收藏,多一个评论!
☆、第三个世界:佳偶天成2
陆清韵静默了一阵,仔细思忖了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自是知道的,我配不上他,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我因贪图荣华富贵,离弃了他,是我的不对。
可我……”
她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将后面那半句话吐出口“不说也罢了,我只希望老板娘您能帮我完成我的愿望,便是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雾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开口就断了她的念头:“不用想了,他早就投胎去了,因是自杀,在地府里可没少受罪。
你若是真的有心,为何不在他投胎之前见他,对他道歉?而且蒋公府那么有钱也没少了你的纸钱吧?你拿着那些钱去打点一番,他也少受些罪。”
陆清韵咬着下唇,脸色骤然变得有些难看:“不是我不肯,而是那些钱都叫人给骗…没了。”
“啧啧,这就是你的愚蠢了”
雾隐毫不客气地轻嘲她,,照她看来这个女人相当自私,她爱的永远只是她自己。
“我还想见他,可我打听了许久,才听说这儿可以帮人满足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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