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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凝却噘着嘴委委屈屈道:“写错了爹爹还打我手心。”
手指点在掌心内,举高了要他看。
白如凝脂的手心内哪有什么痕迹,苏伯父一向是把小丫头当成了心头肉,哪会舍得她打,多半就是吓唬两句。
可是小丫头打小就矜贵,经不起吓。
只怕委屈了许久,那么多天了还没忘。
谢蕴清不禁轻声失笑。
苏语凝瞪他,她那么可怜,他怎么还笑她。
谢蕴清虚握着拳至于鼻下,掩去了笑意,道:“是哪个字不会写,我教你。”
苏语凝哼哼唧唧的收回手道:“饕餮。”
她总也写不好,歪歪扭扭。
方几上考究的摆着插花,谢蕴清抽出一支,用花茎上挂着的水珠在桌面上写下二字。
字是反着的,苏语凝歪了身子去看,臀也半离了凳子。
小姑娘甫一靠近,萦绕在谢蕴清鼻端那甜软的奶香味儿就更浓了些。
夏日里的衣衫轻薄,随着她的动作贴在了纤细的腰枝之上,腰沉,臀翘,水色烟裙顺着那抹曲线垂落。
可惜了,这院子里可不止有他一个男人。
谢蕴清道:“你坐好,我再写一遍。”
苏语凝“哦”
了一声,乖乖坐了回去,托着腮看他。
谢蕴清将花茎重新沾了点水,又写了一遍。
“你好厉害!”
苏语凝发出惊叹。
她瞪圆了眼睛盯着桌面上倒着写出来的二字,眼睫一闪一闪,还有些不敢相信。
她看了看谢蕴清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坐在另一侧的苏菀烟见丫鬟端着茶水过来,心思微动,起身接过,“给我吧。”
她端着茶盏上前,“伯母,请用茶。”
叶柔道:“你尝尝,看能不能尝出来是什么茶。”
“这你就怕是考错人了。”
顾梦岚端茶细品了一口,道:“入口醇,回味甘爽,芽尖悬空树立,是君山银针吧。”
叶柔笑了笑,“确实难不倒你。”
苏菀烟想了想,道:“那伯母可知这是尖茶还是茸茶。”
顾梦岚看向她,“你这小丫头,还知道尖茶和茸茶之分呢。”
苏菀烟嫣然一笑,“伯母且先说是知,还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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