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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珞笑嘻嘻点头,老太太嗔了孙嬷嬷一眼:就你话多!
孙嬷嬷撇嘴,也回了个眼神:您明明心里喜欢,还不承认。
瞧这主仆两人一来一往,宝珞知道自己这东西是买对了,可她还是贴了上去,挽着嵇氏的胳膊撒娇道:“祖母,您喜欢不喜欢啊!”
老太太笑了。
“喜欢,宝珞有心了。”
她拍了拍孙女的手,又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是好意,想讨我欢心,但你毕竟是姑娘家的,身子骨又弱,不要到处乱跑。”
“祖母说得是,孙女省得。
只是这几日身子渐好,也要放松放松不是。”
嵇氏端详,孙女可不是气色红润,病态全无,然想到武安伯登门那日的事,她点着她道:“退婚那日,你是故意的吧。”
“咦,祖母瞧出来了?”
“哼,挂了那么厚的粉,我瞧不出才怪,你也就能骗骗那几个男人。”
老太太哼道,“这事,你糊涂啊。”
宝珞笑了,眼睛弯成个月牙,软声道:“我知道祖母心疼我,想我有段好姻缘,可他不是那个人。
您可知道我撞见什么?他和表妹在一起,眼里都是温柔,连笑都笑得那么满足。
都说相由心生,若说他们无情我可不信。
您可曾见他如此待过我?便是我嫁了他又如何,往后日子且有得苦呢,您忍心让我日日寡欢?”
嵇氏叹了声,宝珞又接着道:“您也不是不知道他因何要娶我,还不是武安伯的意思,想要笼络父亲,拉他结党。
父亲说是武侯,其实就是个寡淡的书生,这权利斗争他还是不参合的好,官场诡谲,不是他应付得来的。
还有,太子是重视他,可因为什么?这天下精通兵书的人有得是,为何就选中父亲,还不是看中了他不与人攀附的性子,用着踏实……”
这番话嵇氏惊住了,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孙女。
人还是那个人,怎就觉哪不一样了呢?平日里只懂得搽胭涂粉的小姑娘,竟把事态分析得这般透,一语戳中要点。
是自己低估了她,还是她隐藏的太深。
“……所以,祖母,为了我自己也为了父亲,我都不能嫁他。”
“哼。”
嵇氏笑嗔着,“那你当初还那么痴迷,竟还为他轻生。”
“谁说我落水是因为他?我是失足!”
宝珞一本正经道,可随即又泄了气,“算了,反正过去是孙女糊涂,现在我都明白了。”
“你明白是好事,可你都多大了,拖不得了!
我还是得给你找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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