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嗤笑道:“这是咱们家的煞星,以后瞧见,可得躲得远着点。”
这话一出,宝珞不乐意了,转身道:“夫人,是您拦的我们吧,还不知道谁是谁的煞星呢!”
“哟,我这才瞧出来,这不是西宁侯的嫡小姐吗!”
梁氏讽笑,“克亲克母,连未婚夫都能克,‘煞星’这词从你口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讽刺呢!”
“夫人!”
姚兰亭呵声,方要反驳,便听到梁氏“啊”
的一声惨叫,不知从哪飞出一团东西,扑腾着落在了她面前,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没把牵着的孩子甩出去。
定睛一看,竟是只受了伤的山鸡!
那只山鸡还在扑腾,没头脑地朝梁氏身上跳,气得她大吼:“谁这么不长眼!”
“我!”
一声朗脆之音想起,大伙瞧去,竟是姚清北!
他一脸鄙夷地看着柴氏,走到宝珞身边问:“姐,你没事吧。”
宝珞笑了。
“被吓的又不是我,我能有什么事。”
“姐,你放心,她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那还有两只呢!”
说着,他指了指远处站着的叶羡,叶羡提了提手中的山鸡,淡笑。
“连我都敢欺辱,小心我告诉皇后去!
你们,你们姚家没个有教养的,难怪都嫁不出去!”
梁氏大吼,见清北怒瞪过来,她惊得狼狈起身,重重哼了声,带着儿媳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姚兰亭对宝珞歉意笑笑。
“她就是这种人,你别往心里去。”
“她的错为何你要道歉。”
宝珞忿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何要和离了,摊上这么个婆婆,能过得好才怪!”
“我和离,倒也不是因为她。”
“那因为什么?”
宝珞好奇,姚兰亭看着侄女,幽幽叹了声。
“母亲不在了,只有我和姑姑最亲,您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对啊,嫂嫂的死,对祁衡的爱慕,这些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与他和离,是因为成婚两年,她碰都没碰过我!”
“啊?”
清北大惊,宝珞也倒吸了口气。
“他有隐疾?”
“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苦郁无奈,我便猜他是有难言之隐,可我没介意,毕竟他待我不错,尊重爱护,尤其是在他母亲面前,处处维护我,我想他还年轻,体魄康健,若是寻医应该还有机会恢复的……于是,我帮他隐瞒了两年,直到那日我在别院撞见不该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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