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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抢了你,还是你抢了我!”
宝珞寒声道。
不仅仅是她,还有罗氏。
母亲,父亲,弟弟,家人,亲情,温暖……这一切统统被她们剥夺,留给宝珞的只有八年的孤单。
说宝珞任性也罢,娇蛮也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她们所赐!
宝珞觉得这一切没必要再和她解释了,因为晌午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嫡庶有别!
“你好好清醒清醒吧。”
宝珞一个抚手,将姚澜推进了池塘里,周围人吓得不得了,连杜嬷嬷都惊得愣住了。
眼见着水里扑腾的姚澜,宝珞漠然地对着跟来的下人道了句:
“你们都瞧见了,三小姐,失足落水……”
……
回去的路上,杜嬷嬷不安。
“三小姐不会有事吧。”
“旁边不是有人吗,她死不了。”
虽说杜嬷嬷一点都不可怜三小姐,可她担心二小姐啊。
“这事若是让侯爷知道了怎么办?会不会怪罪小姐。”
“她自己失足,与我何干。”
宝珞淡淡道。
“她若是和侯爷说了呢?”
“她敢!”
宝珞看着杜嬷嬷,“她不但不敢说,还得封住下人的嘴,不然告道父亲那,看看是我的错大,还是她的罪重。”
“对对,咱手里有她把柄呢,看她敢兴风作浪!”
杜嬷嬷满意笑了。
其实宝珞手里还真是证据不全。
罗茂才昏迷未醒,以后什么情况不清楚;而且她也并没有看见姚澜推她入水,原主的记忆零零散散,若真的对峙起来,面对那个软耳根的爹,她也未必赢。
还有那封信,也是假的,她只是听说她们之间有书信往来,所以随便拿了一封信诈她而已,哪成想姚澜居然连看都没看就撕了。
这不就是心虚吗!
所以,只要让她知道自己有证据就好,如是,她畏惧自己便也不敢再胡来了……
主仆几人刚到了观溪院,便听下人来报:“表少爷来了。”
宝珞也正想去找他,于是请他在花厅稍后。
二人见面,宝珞匆忙问道:“罗茂才如何了?”
“已安置妥了。”
“人可醒了?”
压线想到萧玖的话,笑笑。
“恐怕暂时是醒不了了。”
宝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笑道:“今儿多亏表少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羡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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