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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道道的抽气声,邬夜雷不高兴了:「怎么?本王说的没道理?」
「不不不不不……」邬三友第一个回过神来,出列说:「霆王说得太有道理了!
对付乱民不能一味地赶尽杀绝,应以朝廷安稳为重,安抚为主啊。
」
其它人一听他这话,皆迅速回神,纷纷说:「是啊是啊,霆王说得太有道理了。
」
邬夜雷假装善良地继续说:「本王以为这件事可以交由张将军去办。
」
文徽帝立时说:「那就听霆王的意思。
」
其它人也纷纷附和,表示支持。
再说了,谁敢说个不字啊。
下了早朝,邬夜雷去了母后的寝宫,对于母后,邬夜雷有感情,却并不浓烈。
那十年失去的记忆似乎只针对在山上的日子,他仍是隐隐记得那十年间他回宫时与母后相处的一些画面。
只是十年的时间太久,即使儿时与母后最为亲近,可失忆后的他却是对谁都冷心冷情,只不过现在有了些变化,一些邬夜雷自己还未察觉到的变化。
「母后,儿臣来了。
」
不像文徽帝每次都要说什么请安之类的话,邬夜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母后的寝宫,见到母后,他也仅是微微躬身,算是请安。
灵太后对儿子的无礼早是习以为常,她放下喷壶,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手巾边擦边走到自己的太后宝座前坐下,问:「怎么半个多月都没有进宫来看看母后?若不是母后派人去你府上提醒,你是不是还要拖上几日?」
问得平淡,并无埋怨。
邬夜雷在母后宝座前的凳子上坐下,回道:「天热,儿臣懒得出来。
」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
他相信母后对此事定有耳闻。
想到母后一直瞒着他卓如初的事,邬夜雷因为不满而选择了不说。
灵太后的眸子在儿子的脸上细细端详了一阵,似乎相信了儿子的说辞,道:「这天是热了些,你自己要注意身子。
不过你半个多月不进宫,也不见人,皇上有些急了以为你受伤了。
前阵子你不是又遇到刺客了吗?」
「一些江湖刁民罢了。
」邬夜雷不欲多说,而是直接说明前来的目的,「母后,妳这里的雪晶膏给我些,我府上的快用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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