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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叫顾森,我是他的一片叶子,所以叫顾叶。”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这里不?”
医生拿着笔在报告版上写,就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思考了一下,忍不住哭了起来,无声的那种。
“好的,你就是受刺激了,一个女孩子嘛,至于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吗,现在有没有在耳朵边听见她的声音?”
“现在有没有在耳朵边听见她的声音?”
医生问了两遍,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一般人是会围过来看热闹的,但是这里的病人和昨天晚上的我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他们是一直在我那种不正常的状态。
“没有。”
“好。
那现在有没有看见她站在你旁边?”
“没有。”
“好。
我跟你说一下你怎么到这里来的,是你家人和你老师送你到这里来的,根据他们的反馈,你昨天想跳lou,并且说一些他们听不懂和极端的话语,你这个是一个病,得吃药了,能听明白不?”
医生已经把笔插回口袋了。
“好。”
“那现在嘞,把你松开,自己去刷牙洗脸。
等会吃饭能做到不?”
“能做到不?”
医生又问了两遍。
我端详起这位医生,她还戴了顶帽子,原来是一个护士。
“可以。”
医生走了,我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人给我松绑,我是被像安全带一样稳固的蓝色带子给绑住的,绑在床刚架上,还上了一把锁。
......
在这个医院呆了三个月,有追着我打的人,有喝洗脚水的人。
也有比较正常的人,和我做朋友。
临走之前我被医生叮嘱不能喝可乐,不能喝酒,不能喝咖啡,不能嚼槟榔。
得按时吃药。
在此期间,程丽带着祝平玲和祝易一起来看过我很多次。
好吧,就了解到这吧。
精神分裂症,实打实的稳固在我身上了,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能参加军训了,医药费2000三个月,得吃五年。
出院是舅舅驾车来的,程丽也来了。
在这里面当然是不好受的,出院当天我连续喝了三瓶真果粒,太想太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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