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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老天爷不愿从他的意,正当冷清专下心来挖野菜的时候,他偏偏又看见了那只兔子——它就在离冷清几步远的山崖边上吃着嫩草。
事实证明,人还是非常贪心的,冷清也同样是人类。
他悄悄的走到兔子的身后,猛的扑了上去。
可是,兔子没扑到,冷清却因为冲力太大,大半个身子冲出了悬崖,然后就是整个人都摺了过去。
虽然他手疾眼快的抓了根藤条但他毕竟是个孩子,瘦弱的双手禁不住过大的力量,藤条脱了手。
爹爹,真抱歉……
听着耳边飒飒的风声,冷清眼前浮现的是赵斐卿含泪的面孔。
过了戌时,赵斐卿实在坐不助了,罩上破外褂就出门去找冷清。
无奈时辰太晚,城门关了怎么找人?赵斐卿只好又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家里,坐立难安,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还暗着,赵斐卿就直奔城门,又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到城门开。
满山满野的喊着冷清的名字无奈怎么样也没人回应。
只有游山玩水的小姐公子们投过了一两瞥嘲笑的目光。
一夜没睡,也没吃东西,身体本来就亏的严重的赵斐卿根本走平地都虚浮更何况是山路!
脚下一滑,好的是摔一交,倒霉的时候就直接从山上滚下去。
找没一会赵斐卿就已经去了半条命。
扶着一棵老树,赵斐卿已经迈不开腿却仍旧喊着冷清的名字。
久寻不到亲人的焦灼,对自己没用身体的懊恼,还有自己的无能导致儿子要“犯险”
的愧疚,赵斐卿的心中五味杂陈,眼中噙着的男儿泪却始终没往下落。
决定了什么,赵斐卿不再在林子里徘徊,而是依着下山的路回了扬州城。
赵家虽然不是什么雄震一方的大家,却也是扬州城中有头有脸的一户。
而现在那朱漆的大门上帖着黑色的寿字,原本的红灯笼也变成了白色,两条蓝布斜挎过门檐上面还缀着蓝色的绸花。
脑中嗡的一声,赵斐卿呆在了门口。
“赵斐卿!
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赵斐卿当然知道那是谁。
“表哥?这是……”
“哼!
姑父姑妈两天前病势的,怎么,听说了?所以想过来捞点什么对不对?!”
手里的扇子一和,“啪”
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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