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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李文瑞才瞧见王小德回来,道:“你这小侍做得太不称职,小心我扣你工钱!”
“哼!
我如何不称职了,老听你说应城无趣,我做小侍的,特意去探看了一间戏楼,听闻过几日便有人要将今日之事编成戏,连戏文都写好了,你看么……”
“这戏码不好看,本公子喜欢听小曲儿……”
王小德不再理会自家公子,李文瑞也是说说罢了,他觉着这戏里该有宁道之,倒叫他一块去好生瞧瞧。
商昭阳甫一回商家,便见明玉急忙忙地奔过来,说是老爷正大发雷霆,砸了大夫人的院子。
还说四少爷偷偷从夫子家回来,又惹怒老爷,正趴着挨打呢!
这些都和自己无关,可明玉还是要说与她听,什么大小姐又哭又闹,什么二姨娘要为小姐们请人教导规矩,什么乱七八糟的……
商昭阳听了一会儿便倒头睡了,春日里正是睡觉的好时机,待她睡醒了,该想齐全的法子再好好过活。
这一觉甚是绵长,醒来已是隔日,家中也安静了许多。
听明玉说,二姨娘打发了好些跋扈的管事,爹爹又将大姐关了起来,四弟也被送回夫子家去了,二姐则日日跟着二姨娘看管家中大小事宜……好似没有一件与自己相干的……
“老爷今日好似去了乡下那间庄子,也不知这当头想干些什么……”
“如何才能嫁人……”
商昭阳活动着脖颈问明玉,明玉惊奇地红了脸,道:“应……应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
商昭阳从箱笼里扒出一件素纹的花罗裙子,端是寻常女儿的打扮,明玉也过来帮着梳洗,试探道:“小姐你真想嫁人了?……”
“嗯”
明玉觉着四小姐太过老成,怎么提及嫁人这等事来也和寻常一个样子,真是想不通。
“小姐你今日多戴几朵珠花便能寻得如意郎君了……”
明玉拿着三两朵金灿灿的珠花就要往商昭阳发上簪。
“不用了……”
明玉讪讪地放了手,商昭阳又道:“我喜欢步摇,这珠花你戴吧……”
明玉复又高兴起来,挑捡了两支问道:“小姐你喜欢朱色镶玉的这支还是碧色嵌花的这支……”
“……朱色……”
弄妆梳洗迟,商昭阳出门时碰见二姨娘,也不行礼,只定定地看着。
“四小姐若是要出门去,该带两个下人使唤……”
二姨娘不由分说便点了两个丫鬟过来,商昭阳道:“不用了,我去去就回……”
商昭阳抬脚就走了,二姨娘望着她发上的步摇随之晃动,也失神地立在原地。
“姨娘?……”
商清芙拽了拽二姨娘的衣袖,有点小委屈。
二姨娘缓过神来,端又是平日里淡漠清冷的样子。
商昭阳出门先是去了典当铺子,赎回先前的发簪,这簪子是娘亲的遗物,却不过是簪了三两日而已,她可记得娘亲喜戴步摇,从来都是曳曳生姿。
后才去了戏楼,却又不见马爷,正想着对策,就见戏楼门口跳进来一个王小德。
“商姐姐!
我就知晓你要来!”
商昭阳任他跳过来欢腾,轻笑道:“你如何知晓我要来?”
“马爷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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