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问。
“911128。”
晏岑安虚弱道。
是晏恂的生日,他想。
老李解锁了手机,三人凑到一起不再管晏岑安,兀自捣鼓了一会儿,拨出了电话。
...
“这是他们公司发来的合同,但是我看......”
办公室里灯光明亮,秘书把一份文件放在正加班的晏恂面前,向他汇报合同。
晏恂在桌后听着,余光瞥见静音中的手机进来了一通电话。
他拿起看了一眼,忽然蹙起了眉。
“怎么了晏总?”
秘书问了句。
“没事。”
晏恂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继续听汇报。
...
“他怎么不接?”
老李听完了一整首铃声都没听见对方接通,不由得烦躁起来。
“老李!”
背后有人惊慌地叫他。
“干什么?”
老李不耐烦地回头。
“这小孩怎么回事?身上那么烫,要烧死了吧?”
那人蹲在已经倒下去的晏岑安身边,手足无措地说。
晏岑安已经迷糊了,迟迟没有疏解的药效愈演愈烈,他不住地蹭着腿,脑海中充斥着欲望,像一只没开化的发情期幼兽一般只想着交媾。
“他娘的!”
老李骂了一句,“你去给他找点水来呀!”
...
夜深了。
“明天见啊!”
聚完餐的同学们在KTV门外道别。
“哎,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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