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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有病,你你你先放下。
”
苏文谦表情纠结,还是放下了那昂贵的花瓶,然后又举起一另一个雕塑。
“那个也贵!
砸了不合适!
”池铁城赶紧抢下来。
“不许砸!
不能扔!
”池铁城一惊一乍。
折腾下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苏文谦第一次发觉自己家里居然有那么多又贵又没用的东西。
“听话,咱不动哈,你心情不好我带你砸一些便宜的东西。
”
于是那天,池铁城带回了几十个玻璃杯,苏文谦一股脑给摔了,有几个格外幸运没有摔碎,池铁城留了起来,用那杯子喝了好几次酒。
苏文谦一下睁开眼睛,梦醒了,还是老爹家,他手腕上的手铐不见了,天,也亮了……
“他走了?”池铁城坐在最里面的屋里擦枪。
老爹把一碗面放在他面前:“殷千粟今天的葬礼,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
”
“哼,一个人在做生死决斗之前居然还有功夫去别人的葬礼?昨天还让我在决斗之前不要安排刺杀计划,真是操心的命。
”池铁城既不理解也不赞同。
老爹坐在他旁边:“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该知道他心里最在意的是什么,他可以面对最凶狠的敌人,可他面对不了你,他可以被敌人杀死但他受不了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
”
“就那么一件事他记这么多年!
他是不是有毛病!
”池铁城把抹布摔在桌子上。
“吃早饭吧。
”老爹柱着双拐出了门,池铁城把枪放进了箱子背到背上也出了门。
电话亭里他打了一个电话:“准备下一个目标。
”
单棱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是谁?”
“秦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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