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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她们不好过,我就好过!”
“你现在还在牢里。”
“那又如何?没想到为了你那个什么暖暖,你才对独孤家动手,独孤家的儿子都是你杀得吧?”
“你错了!
三方势力,还弄不死他们么?”
“三方?你?宇文护?还有……”
“宇文邕!
可惜,若是他早表现的这么爱暖暖,暖暖也不会这么就死了,说到底也有他的一份。”
“呵~宇文家的男人真狠,对于阿护要登位一事,我们向来都是顺其自然,他胜,就为他母仪天下;他败,就陪他含笑九泉。”
清嫣棋败,周围全是黑子,唯有两颗白子,清嫣单手遮在其中一颗之上,看起来像是在渐渐变黑:“可这天下女子何其多?变数又何其多?若哪一天,你们这两颗白子,被黑子包围,就连这颗白子也在逐渐变黑,你当如何?”
清河看着她,将整只手覆盖在棋盘之上,虽遮不住整个棋盘,但唯独露出其中那颗白子:“那就将它们全都变成红色!”
清嫣哈哈大笑着:“你真狠!”
“你可知,阿爹本不愿将我,们嫁给宇文护,是大哥隐瞒了这事。”
清嫣见清河沉默不语,继而又说道:“那你又可知,我是怎么死的?他命哥舒亲自动得手,就是那回你喝得茶之中所含之毒药!
我缠绵病榻了许久,终究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败给独孤般若,我不服!”
“那会儿你该恨他!”
清河“可是我更恨独孤般若。”
“你蠢!”
“我是蠢,蠢到信了宇文护的甜言蜜语,而误了终身。
我本该,本该……”
清嫣说着掩面哭了起来。
“你本该有其他的选择。”
“什么选择?像你一样助他坐上那个位置,不惜双手沾满鲜血?”
或许清嫣本性其实是善良的:“你到底为他杀了多少人?”
“不多,就两个!”
清河面无表情地回到。
“谁?独孤般若?宇文毓?”
“你和候莫陈崇!”
算起来,她亲自动手的,宇文毓不是单纯为他所杀,其中还掺杂着其他原因,没有亲自动手的……确实算不清楚,她的手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血。
“你为了宇文护要杀我?杀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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