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曼陀,你够了,今日是阿爹的头七,不要丢我们独孤府的脸。”
独孤般若走了过来,呵斥道。
“我只是想知道阿爹的死因。”
独孤曼陀不服气回到:“独孤曼陀,你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大胆,杨夫人,你竟敢直呼未来皇后的名讳!”
春诗“怎么样?还用未来皇后的名义压我?我告诉你独孤般若,别说你现在还没坐上皇后之位,就算是你坐上,也迟早会被别人拉下来。
哼~”
独孤曼陀瞪了一眼独孤般若和独孤伽罗后转身离开。
“曼陀~”
杨坚对独孤曼陀行礼道:“般若姐姐莫怪,曼陀就是这个性子,我去劝劝她。”
说完便追了上去。
“阿爹若是看到这一幕,定会怪我没有教好曼陀。”
独孤般若摇摇头。
“娘娘,本就是二姑娘不和您还有三姑娘一条心,怪不得您。”
春诗太师府内,宇文护揽着清河从安暖房中出来。
“暖暖身体何时比我还弱了?自从上次落水至今都不知病了多少次。”
清河摇摇头:“是否怪我,为了圆她的心愿,让你故意对辅成王说他活不过三十?若不这样,暖暖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缠绵病榻。”
“嫣儿,这事如何能怪你,是宇文邕那小子不知福。”
宇文邕痛苦地捂住胸口,划过柱子,差点摔倒地上,还好自己的侍从扶住了。
“王爷!
王爷,您怎么了?”
宇文邕忍着眼泪,发疯似的离开了太师府。
“王爷,王爷~”
宇文邕的侍从追了上去。
宇文护听到声音回过头:“唉~阿邕毕竟是我的堂弟!”
“你把人家当堂弟,人家可未必把你当成堂哥。”
清河笑了一声,看向宇文护:“若养在身边,说不定何时就会反咬你一口。”
“什么意思?”
宇文护眯着眼。
“他的心向着独孤伽罗,注定不会成为我们这边的人,也注定会伤害暖暖。
你可知道当初他与独孤伽罗看到小则和独孤曼陀在一起时的场景,独孤伽罗大闹了一场,闹得杨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而宇文邕最后解释说,是你要离间独孤家和杨家的计策,为了独孤伽罗,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清河轻轻抱住宇文护,将头靠在他的胸膛:“阿护,他和宇文毓终不会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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