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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半晌后说了句“谢谢”
。
君初瑶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她道:“我不太会安慰人,只将心中所想讲与你听,望你能看开些。
还有……没让你见到你爹最后一面,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
她笑了笑,“公子不让我离开,其实也好。
一来,营里的将士和邻里替我爹爹和后母操办后事,我也安心。
二来,没见着爹爹最后一面,我就觉得……他好像还活着似的。”
她说到这里隐隐有些哭腔,君初瑶揽过她的肩轻轻拍了拍:“都会过去的。”
五天后。
“回世子,祁国那边好不容易收复了失地,不敢再贸然出兵攻绥,但又迫于我方压力,目前正陷入两难境地。
今日,祁王派使臣亲自来了一趟,意思是,希望我们双方各退一步。
您看……要怎么答复?”
容烨笑了笑,转头对一旁站着的人道:“杨副将,你以为呢?”
“依末将愚见,这祁国当初求援时信誓旦旦,此番又畏畏缩缩,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们梁国是大慈大悲菩萨心肠!”
他点点头笑而不语,半晌后道:“那便让他们继续难上几日吧。”
“那这使臣……”
“我亲自去会会。”
……
白日里,大漠附近的早春天气同长宁相差甚远,不过,约莫是倒春寒的缘故,到了夜里,都是一个“冷”
字。
自君初瑶伤好后,容烨便另搭了一个帐子,也避免军中人私底下传些什么不好听的话。
可自从容烨“搬走”
后,她夜里总睡不踏实,一来是因为天冷,二来,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睡不着,便只好习起幻术来。
说来也奇怪,她所练之幻术早在两年前便到了瓶颈期,一直卡在第七式,而自上次与蝎女一战后,竟忽然参透了第八式。
她隐约觉得,师父提议让她来出征,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
她现在迫切地想要回到长宁,让师父看看这第八式,还有……问一问容烨的事。
容烨也同她一样修习过幻术无疑,但她先前曾有所试探,发现他并不愿意提及此事,且相对地,他也未对逆沙行之事过问半分。
这大约是久居上位者的脾性?又或者……他觉得堂堂一世子弄这阴阳怪气的玩意怪不光彩的?
还有一事也是她一直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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