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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岑司思好奇起来,起身走到厨房边,看他在搞什么。
江北辞正在拍姜,姜放案板上,手起刀落,一下就把姜拍碎了。
看着江北辞手下碎成饼的姜,岑司思不禁感叹,他做饭这么暴力的吗?不过这人做饭都那么帅。
江北辞扭头过来,“看什么?”
岑司思拿体温表给他看,没发热,随及看着他手上的菜刀,“是这样做的吗?”
她带着小疑问,笑着问他。
江北辞挑眉,冷哼一声,“那当然,我做饭超有天赋。”
说完,又是用力一拍,老姜饼出炉。
他永远都是这么自信,仿佛无所不能似的,不过他确实如此。
岑司思靠着门框,她有点喜欢听姜被拍扁的声音。
“试试,姜汤,完全一比一复刻,网上说特别有用。”
江北辞献宝似的将姜汤放到岑司思面前,乌漆麻黑的一碗,冒着热气。
岑司思乖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口腔立马像是被火烧似的,辣到要人命。
她急忙跑到水池旁,要吐掉。
江北辞拉住她,“不行,良药苦口,喝掉。”
岑司思含着姜汤,一个劲儿的摇头,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
江北辞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恶狠狠的道:“司思,乖,喝掉。”
他的声音尾调带着一点软,像是哄人,又带着吓人的意味,眼神也是,半哄半凶。
岑司思忍着难受将姜汤咽下去,本以为折磨结束。
江北辞竟然端起碗,“乖,都喝了。”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江北辞依旧半哄半凶,逼着岑司思把姜汤喝完了。
岑司思抬起头,怨恨的看着江北辞,眼泪汪汪的,可怜得不像话。
好讨厌,恶魔才会逼着人喝这么辣的东西吧。
江北辞盯着她嫣红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眸,她的嘴唇红润得像一瓣切开的水蜜桃。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眼眸深了下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江北辞俯下身,一些压抑的情绪似乎要冲破土壤,冒了出来。
岑司思发现江北辞的目光变了,像一只嗜血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入腹中。
她心狂跳起来,突然想起蒋嘉洛问她初吻还在不在的事情,就在心快要跳出胸腔的时候,江北辞停了下来,他的手用力扣住门框,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他拿出一颗糖,塞进岑司思嘴巴,“奖励你的。”
岑司思低下头,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她刚才是误会他要亲自己,脸好像更红了。
转念又想到他刚刚逼自己喝药的事情,岑司思用牙齿将糖咬碎,泄愤似的咬得“咯吱咯吱”
响,蜜桃味的糖果在口腔中碎裂开来,好甜。
岑司思坐回沙发上,开始喝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肚子真的变得暖暖的,和暖宝贴的那种暖和不一样,是五脏六腑都热了起来。
“姜汤好像有用诶,现在肚子热热的,一点都不痛了,很舒服。”
岑司思捂住肚子,满脸惊喜。
江北辞打开外卖盒,他刚刚点了份披萨。
他耸了耸肩,“所以什么都得试试,不能老吃止痛药。”
岑司思感觉江北辞变了,他变得比以前温柔,体贴,会照顾人,现在她看他,身上全是优点,仿佛带着光环似的。
“榴莲披萨?”
岑司思最喜欢吃榴莲披萨了,粥根本就喝不饱,她伸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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