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丽雅好奇地看着小姐与她的养子,楚以南的身上半掩盖着被子,埋在海恩里希的怀里,一只小手挣扎般攥捏着她的衣袖,细幼的胳膊有些颤抖。
“那我先下去了,如果需要我把早餐拿上来,请跟我说一声。”
“嗯。”
十五分钟后,窗户没有打开,屋子里却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海恩里希毫不嫌弃地打量着自己的纤细手指,将加热过的洗手液糊在手上玩,真的是颇为新奇的体验,她拿纸巾擦拭了一下手指缝,把楚以南抱到怀里,抚摸他的脸蛋。
“怪不得不长个子,营养都去别的地方了,看这个样子,昨晚完完全全就是没有办事的吧?”
“你的检验方法也太过分了!
而且床单怎么办!”
楚以南抗议地抬起看着她。
有时真的说不准,海恩里希是太缺乏常识还是什么,常常就是一脸淡漠地做出很离谱的事情,但是她本人对于这件事是存在正确认知的,只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别人的看法是什么,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只做自己心血来潮的事情。
“让纯和狄丽雅去整理就行,而且你这么大意见做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还是说想像之前一样去浴室解决?”
“不用!
我的衣服呢,我要下去洗漱吃早餐了!”
楚以南气呼呼地从她身上翻下床,麻溜地穿好衣服,而后一脸忧伤地看着床单。
海恩里希口中的“之前”
,大概就是青春期男生发育的梦yi一事,楚以南半夜偷偷洗裤衩被海恩里希发现了,然后就被她抓进浴室里一起泡澡,顺便在浴缸里给他强制治疗了一波,教导他如何正确处理梦yi——冲就完事!
然后当时早上起来了,楚以南浑身不自在,碰到海恩里希都觉得尴尬,但是她却像没事人一样,甚至在吃完早餐后还私下问他怎么扭扭捏捏的态度,是不是睡觉时又“遗”
了,说着就是准备提他进浴室再治一次,吓得楚以南赶紧说没事。
所以说,宴柳有时提及海恩里希的家里人拿她没有办法,楚以南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
*
饭厅里。
虽然海恩里希和楚以南迟到了很久,但是宴柳她们却完全没有开吃,看起来是专门等着两人下来。
两位女仆小姐在宴柳的意思下,先吃完早餐去打扫卫生了。
“怎么样怎么样?”
宴柳很兴奋地问道,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火焰。
“小楚南没搞成,睡着了,估计还做梦了,以为自己大功告成了。”
女人很无奈地耸了耸肩,“昨晚你去卫生间的时候,就该顺便上去叫醒他的。”
“那可太可惜了,要不今晚再补一次吧,这回我们在旁边监督他完成这一人生的重要成人仪式......慢着,海恩里希,你是不是昨晚偷吃了什么没洗手,怎么有点味道?”
“是手吧,给你闻闻。”
海恩里希说完,便准备伸手给宴柳闻一下,楚以南右眼抽搐,赶紧从位置上跳下来,拦截住海恩里希那只胡来的手,拉着她去卫生间洗手。
“海恩里希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吃东西前都不洗手呢!”
一分钟后,两人回到饭桌上,宴柳又低头闻了闻海恩里希的手,这回只剩下洗手液的味道了。
她继续方才中断的话题:“所以怎么样,今晚我们还能顺便录像下来,以后小楚南生日了,或者不听话的时候,就把录像放出来,一起怀念他登上大人阶梯的那一刻~”
你们可放过我吧!
!
“别呀!
这种事情一个人就够了!”
“那你昨晚怎么那么没用,让你好好办事,结果睡过去了?”
北语棠数落着弟弟。
桌子下,姐姐灵活的脚丫子却是在弟弟的小腿上滑动。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记得很清楚我一进房间就很专注的,然后......”
楚以南发现当着家人的面,说那种细节有点微妙,没能厚着脸皮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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