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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抑觉得鼻内发烫,莫不是要流鼻血了?
流不得流不得,他用力一吸,生生吸回去。
用力过猛,血全都呛在口里。
到了岸边,冯安安手一松,把肖抑摔在地上。
他翻身坐起来,一串手钏被递至眼前。
肖抑抬眼盯着冯安安。
冯安安将手钏再往前递些:“喏,还你的!”
肖抑犹豫片刻,接过来戴在手腕上。
手钏带着余温,他摩挲了下,又摩挲下。
肖抑忽然站起来,惊呼道:“你受伤了?!”
“啊、啊?”
冯安安自己都疑惑,正准备顺着肖抑的目光往下看,突然腹中一痛,感觉到一股湿热……她明白了。
算着日子本该明天来,估计是今日情绪起伏过大,刚又浸了凉水,提前到了。
这会,冯安安的脸也红了。
她声音放低:“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怎么会流血?”
肖抑不解。
冯安安的声音更低了,跟蚊子一样,头也低下来:“不是……”
她每回来月事,第一天都要痛上一痛。
此时疼痛袭来,加上尴尬,便不想同肖抑多讲。
“那是什么?”
肖抑追问,她明明脸白流血,表情难受,不是受伤,还能有什么?
冯安安为这一根筋的嫩头青伤脑筋,捂着肚子道:“是月事。”
肖抑的面皮瞬间就红了,继而涨到发紫。
他先是僵在那里,继而走来走去。
冯安安就看他在眼前晃,没力气道:“你是苍蝇吗?还是热锅上的蚂蚁?”
如果都不是,为何来来去去。
肖抑其实是局促加焦虑,没遇到也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不知如何接下去。
见她神色难受,定是月事痛苦,可他该如何帮她?该怎么做?甚至该说什么,他都不知道……
许久未至的见识贫乏感,又袭上肖抑心头。
他结巴着问:“那、那,我该、该做甚么?”
冯安安不言语,伸手去抓肖抑的右手,慢慢放在她的小腹上。
暖似炙阳,舒服多了。
肖抑不敢动了,似座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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