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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安安伸掌,隔空将章鹿儿两眼盖住:“是我俩的师妹!”
章鹿儿左摇右晃,重望见十五。
他也不理冯安安了,径直同十五说话:“姑娘……怎么称呼?”
十五吓得往后一躲。
章鹿儿仍旧追问,她只有垂头短促道:“十五。”
“那我们挨得很近啊!”
十五闻言,疑惑抬头。
章鹿儿一本正经道:“在下十六。
且我是小弟,你是小妹,不挨得近么?”
说着,身子也朝十五挨过去,“哎呀!”
不是十五出手,而是肖抑不见影的出手,将章鹿儿拉下马来。
肖抑打马走近,问章鹿儿:“你今日吃错药了?”
少见他调戏小姑娘。
肖抑说完,把章鹿儿的马给放了。
而后众人打马,奔向定北。
章鹿儿在后追赶,还不断叫唤,说是“好心喂了驴肝肺”
。
肖抑早就习惯,充耳不闻,众人一心向前,十五却将马跑得离冯安安近了些,轻声唤道:“师姐。”
“?”
“应该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吧?”
冯安安:……
众人一入营地,定北士兵多是肖抑旧识,站得整整齐齐,列队欢迎主帅。
肖抑与他们简短叙过,各散入营。
定北的冬天冷得很,尤其是风。
到了帐内帐内,头一件事是暖手,而第二件事,则是用暖和的手,去搓吹糙的脸。
肖抑同冯安安入的一帐,他跟她感叹,跟随回来的士兵,多是青淮兵。
两人现在定北待一个月,再巡去青淮。
肖抑问她:“十五是带着一起去,还是单留在定北?”
“这事不急着考虑,先来吃这个。”
冯安安笑道,帐内生着火盆,她走到盆前,从怀中掏出两个橘子,堆在盆边烤起来,冬日吃这个最暖心了。
肖抑笑着走过去,同她一样蹲下:“你从哪弄来的这个?”
冯安安手放在火盆上取暖:“藏一路呢!”
肖抑上下打量她,心想也只有她,藏两个橘子在身前,都看不出来——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讲出口,不然不仅没有橘子吃,可能连夜里睡的地方都没有了。
想到这,肖抑蹙眉,站起身,走到帐门前,将帘左右两边都打了结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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