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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你才刚学。”
焦娇看着她父亲抱着要发脾气的秘书儿子小声安慰。
从远处响起的马蹄声,打断了她父亲的声音,马场边等候的小姐少爷们全都站了起来,他们牵的马都已经是出现在国际赛场的顶级马了,然而,从飞驰而来的这两匹马刚一出现就引起了物种内的血脉压制,一种看不见,却深入生物本能的威严。
两匹马,一白一黑,主人都是穿着骑马装的漂亮少年,都是矜贵翩翩,前者更为儒雅温和,后者则是一身肃冷,目中无人。
带着些强者对弱者的怜悯,这两位少年临近时都拽住缰绳,让马放慢速度,免得吓到已经很紧张的其他赛马。
说是圈子里的娱乐局,然而根本没有人敢和这两位搭话,全都老实成为安静的背景板。
这两位少年先后下马,白马主人犒劳地摸了摸白马的鬃毛,白马也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主人的手,而黑马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冷漠傲慢,不可一世。
秘书儿子已经被帅傻了,竟然在那要求焦娇父亲给他买一匹一模一样的黑马。
焦娇终于看到她父亲对秘书儿子露出了些难看的脸色,不过,她没有继续看下去,因为她的手机震动起来。
焦娇起身,趁没人注意她,到马场内馆接了电话。
是舞蹈老师,问她为什么还没有把报名费交上来。
焦娇没说秘书阿姨说昨晚帮她交过了,只轻声问老师什么时候交费时间截止。
“马上就要。”
似是感觉到她这边的为难,老师又退了一步,“我能给你争取半天的时间,晚上前必须交上来,不然,就没办法往上面报了。”
虽然心里沉甸甸的,但焦娇还是很乖巧地和老师告别:“谢谢老师。”
刚要走出内馆,就见她父亲黑着脸快步进来,看了下她的手机,压着声音:“给谁打电话呢?”
“姜老师。”
焦娇顿了一下,“阿姨没有给我交报名费,老师说,晚上之前必须……”
她也不知道哪个字点燃了她父亲莫名的怒火:“必须?我有什么必须要给你做的?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欠你们母女的,一个丑八怪药罐子,一个赔钱货花钱精,还报名费?你阿姨还劝我别说,我今天就把话明明白白告诉你啊,少跟我要钱学那些有的没的的,你知道老子现在欠了多少钱不?你妈还防着我,房子,我不能卖,基金我取不出来,全他妈得等你成年,还有钱给你?”
焦娇咬着唇里的软肉,听着她父亲的怒吼,等他换气的时候,双唇动了动:“我要跳舞,你不给我钱,我也要跳,你不让我跳,我也要跳……”
抬起眼,定定地看着暴怒的男人,“我就是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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