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许无暇他顾,一口气跑到安全出口,噔噔噔得跑下楼。
刚到门口,白屹萱的车也到了。
她从驾驶座上探出头,大喊道:“许许,快!”
如许忙不迭得拉开门,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已经呼得一声飚了出去。
她差点被颠到地上,手抓着前方靠背,急声问道:“屹萱,到底怎么回事?找到何嘉了?可小六怎么会受伤?”
“具体情形得问赵五哥。
是他识破了劫匪的计谋,转头派人去找小六的。
但还是迟了一步。”
屹萱深深得吸了口气:“听说当时很吓人,动了枪。
小六被流弹擦中了头,而何嘉……成了血人。
我在电话里听着直哆嗦,真不敢往下想。
许许,我真怕……真怕六儿……”
“不会的,他俩一定没事的。”
如许努力稳住自己:“他们都还这么年轻,一点小伤,能扛过去的。”
“要是哥在就好了。”
屹萱噙着眼泪,喃喃自语:“哥一定能事先看出来。
也许,小六就不会受伤,他平时最听哥的话了。”
如许暗自叹气,把视线转到窗外。
她不忍心打破在白屹萱心中的完美哥哥形象,所以只能选择沉默不答。
车子风驰电掣得到了医院,两人在白三叔的警卫陪同下,直达手术室。
副院长亲自操刀,协助的医护人员都是业内的一流人才。
除了生病的大伯母、因天气原因无法归国的白竞先和还在飞机上的白屹东外,白家上下几十口人几乎都到齐了,一下子把过道塞得满满的。
白屹名的母亲黄薇一看到他们过来,眼泪又涌出来,抽抽噎噎得哭诉着:“萱儿、如许,大夫说,名儿的左眼有可能保不住了。
他才23岁啊,那么好一孩子,怎么会遇到这种事?这下,可怎么好啊,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悲悲切切得看向丈夫白竞光:“还有你这个三叔!
平时没个好脸色,也就算了,为了点钱,连自个儿儿子、孙子都不管了。
这亲爹,当得比后爹还狠心呢。”
“你知道什么?!
还不是你平时宠的,没个主心骨,只会被女人牵着走!”
一直拧紧眉头的白竞光恶狠狠得瞪了她一眼:“明明赵应都布置好了,十拿九稳的事,他偏偏要自作聪明。
现在好了,闹成这样,还怪谁去!
你给我安静点,别扰了里面的手术,再弄出条人命来!”
“啊……”
黄薇捂着嘴,望着声色俱厉的丈夫,只能委屈流泪。
走廊里陷入压抑的静默,只看到门上的手术灯,不住闪烁。
夏盛芳把脸色苍白的如许拉到一边,低声嘱咐:“别吱声,大家都在气头上。
你爸不在,我们还是等东子回来后,再看吧。”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现在人究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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