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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疏,你没事吧?你这样我很担心。”
黎晴穿着睡衣悄悄坐到他身旁,担忧道:“我知道...你跟小叔叔感情很好。”
“我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季疏瞥她一眼长腿撑支在地上漫不经心道了句,甚至眼尾泛红笑了笑,“再说我喝酒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吗?”
黎晴眼眸望着他轻叹息,指腹擦过他的眼尾竟然摸到了些温热的水渍。
“小疏?”
黎晴看着他这模样忽然心头一跳,
你...
你难道比我预料的在意他?
可是他死了。
试问那样的环境下谁还能生还?
对,他已经死了。
正好佣人从衣柜里抱出两件外套低头匆匆走过,一不留神见口袋里咕噜噜滚出个盒子便伸手去拾:“这是什么?哪来的盒子?”
“等等。”
季疏无意一瞥莫名不舒服,他死死蹙尖眉,快步上前一拢把盒子抢过来打开。
是一对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戒指。
那天鹅与玫瑰的花纹,象征着是谁的爱意,在灯下光芒温和。
戒指?季疏倏然想起那晚上。
“你骗我你还想躲着我?”
他喉结滚动收拢掌心,半晌眉眼含着笑起身,眸光越发幽暗阴郁,“不可能”
。
死了?
只要没有见到尸体,挖地三尺,他骨头也要挖出来。
有人花了高价,从那个春天开始两道都在找一个人,一年,两年…却也石沉大海,就这样慢慢的时间就过去很久,渐渐的,人们都确幸那个叫时燕的人已经死了,于是很多事情成为往事不再提及。
这一年海东夏天热,热的人跟块猪油似的化开,还好今年这海鱼收成不错,从大早上鱼贩就开始忙活不停推着三轮车一家一家过去到了巷子里那间食肆前吆喝:“老板,你家的鱼到货了!”
店主站在门前,修长的指如同往常那样递过钱,“谢谢。”
“哎!”
鱼贩子点点头,“明儿见。”
店主应了声转身而去。
鱼贩子已习以为常,这里的人都知道这家店老板年纪轻轻,模样挺俊斯斯文文的,就不爱跟人打交道,性子还古怪,天长地久他们跟他打交道这一套交流方式成为了固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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