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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妃在梁嬷嬷的搀扶下,面沉似水地走进来,一见花千树就没给她一个好脸。
冷哼一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将她晾在了原地。
凤楚狂跟在身后走进来,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凉凉地揶揄道:“你们两人就不能先把外面事情处理完了再恩爱?有人现在生不如死,就等你来一个痛快呢,你却只顾打情骂俏。”
这也算打情骂俏?去掉“情”
和“俏”
字应当差不许多。
花千树咬着牙根:“请问凤世子,您哪个眼睛看到我们两人打情骂俏了?”
凤楚狂折扇遮面,意味深长地瞥了她领口一眼,压低了声音询问:“他该不会真的扒了你的衣裳审讯吧?”
这厮先前竟然偷听了她与夜放说话!
花千树就有恼意,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低头看一眼领口,顿时有些懊恼。
自己适才手忙脚乱,衣领竟然也没有整理好。
而且好巧不巧,还露着一块淤青。
也不知道适才老太妃与梁嬷嬷有没有看到?
凤楚狂一点自觉性也没有,反而又凑近一点:“夜放的衣裳竟然也换过了,还是你凶性大发,扒了他的衣裳?”
花千树拢好衣裳,紧咬着牙根:“我只想扒皮!”
凤楚狂夸张地打了一个冷战:“冤有头债有主啊,我又没有招惹你。
差点害死你的,那是他七皇叔的女人。
我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不像他这样,招惹一堆的风流债。”
对于他这句话,花千树选择了沉默,不屑于辩驳。
他自己讨了一个没趣,摸摸鼻子:“今日你应当也明白了,人不可貌相,有些人外表老实忠厚,一肚子男盗女娼。
等到相处时日久了,你就会知道,本世子向来风流不下流,多情不滥情,还又体贴风趣幽默温柔,乃是这天下间少有的好男人。”
关我屁事!
这样恬不知耻地自夸,花千树只当做笑话来听,抿着唇笑。
凤楚狂见花千树并不搭理他,又一脸哀怨地小声嘀咕:“当初你可是对我说过的,就算是轮、奸也轮不到七皇叔,你不能言而无信,负了我。”
这都哪跟哪啊?
您凤世子没事儿老是凑什么热闹?脑子被驴蹄子踢了?
花千树一字一顿而又郑重其事地道:“您老早起是不是将咸鸭蛋当饭吃?“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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