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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噌”
地起身,撸起袖子:“他竟然敢在外面如此败坏我贤惠的名声?我有那么小心眼么?看我怎么找他算账。”
不待小皇帝说话,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小皇帝嗓子眼里的话不得不憋了回去,半晌只蹦出几个字:“都想白领俸禄不干活,只有朕命苦。”
花千树一路逃出去,拽着夜放和花生就走。
凤楚狂扯住不放:“刚来怎么就走,我们还没有拜堂呢。”
花千树头也不回:“下次下次!”
“你这婆娘,这是怎么说话的?”
花千树方才察觉口误,扭脸嬉笑着道:“我错了,祝凤世子和茶娘恩爱白首,天长地久。
回头过来找你吃酒。”
只有顾墨之奇怪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这样着急?”
花千树点头:“皇上嫌你们光吃饭不干活,逮着这个机会抓兵丁来了。
我是好不容易脱身,你们保重,反正你们今天是新郎官。
我们还是出去躲两天比较好。”
凤楚狂抓抓头发,微蹙了眉头:“我觉得,就算我是新郎官也不太保险,我都吃了二三十年闲饭了,万一皇上连本带利翻旧账呢?我也出去躲两天,这里就交给你了。”
不等顾墨之说话,扯了胸前的红绸绣球,一把塞进顾墨之的手里:“兄弟,多保重。”
(终)
谢小可爱们的不离不弃,蠢作、者只有最后一句话:为什么很多人都认为,夜放五年的时间斗不过一个女人,很废物?女人为什么就要比男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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