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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样子可不能被旁人看到。
傅予安哼一声:“还算你有良心!”
祁仞嘿嘿傻笑两声,把他往上掂了掂,背着人回了小竹楼。
屋里点着灯,饭菜被收走了,看来小竹已经回来了。
傅予安去收拾画稿,祁仞也过去帮忙,结果还没等靠近便被傅予安给赶到了一边。
祁仞不依不饶,抻着脖子也要看。
他正画到亲吻的一格,祁仞大为震撼,实在是无法把眼前这个面不改色的春宫册子画家和方才那个软乎乎接吻都不会换气的少年联系到一起。
第三十章宫里出事了
可这分明都是他。
“下回我也要这样亲!”
他指了指最上边的一张画稿,趾高气扬要求道。
傅予安看他一眼,快速收拾了,道:“下回再说。”
就是没门的意思。
照他这么凶狠的样子,若是真跟这画上似的按在床上亲,那还得了!
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他想-
过了七夕天气便逐渐没那么热了,傅予安又在山庄混了几天,便打算着回将军府。
听说大夫人已经回去了,这次出来也没跟她们只会一声,不知道这回去要怎么开罪人呢。
那鹦鹉还在府里挂着,虽说留了小厮照看,但还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当初虽说是折辱人送来的,但确实是个机灵的小东西,一来二去便养出了感情来。
外边云聚起来,翻涌着叫嚣,雷声滚滚,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在这快一个月了,祁仞一直没能再清醒,整日里上山下水,说着是来避暑的,但最后整个人都晒黑了一圈。
傅予安帮他在脖子上抹了些芦荟汁,数落道:“出去玩别打赤膊了听到没?你看你晒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放架子上烤熟了呢!”
祁仞不以为意,心说我在南疆什么样的毒日头没受过,哪有这么娇贵。
但一想这不正说明他关心自己吗,于是便只能偃旗息鼓,乖乖坐在那被他揉。
外边又是一道闪电,不多时雷声炸响。
祁仞感觉脖子上的力道猛一重,于是转头问:“你害怕打雷吗?”
“谈不上害怕。”
他说,“只是突然这么一响,有些意外。”
傅予安放下瓷碗,起身去关上了窗。
雨点终于落下,噼里啪啦落在屋顶上,砸在河水里。
天色更加昏暗了,明明刚过晌午,却像是要晚上了一般。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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