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听后,脑中一片空白,竟不知置身何处,表情木然地看着张院判,又抬眼看了看孩子的父亲傅景桁,然后垂下头来,看着自己清早还有明显胎动,现下颓颓安静的小腹。
文瑾没有哭,也没有闹。
窒息般的安静了。
娘说,瑾,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
大概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文瑾轻声对张院判道:“你误诊了。
庸医。
我的宝宝她只是玩累了睡着了,不想动而已。
她不会残疾也不会早夭的。
劝你积口德。”
傅景桁的心被撕的四分五裂,他静了许久,问张院判道:“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伤了胞宫,若是这胎保不住,恐怕...难再有孕了。”
张院判说着,“当务之急是要抓紧服用保胎药!
不然大人小孩都危险!”
“去煎药。”
傅景桁吩咐着,“快。
大人不能有事,优先保大人!”
“是!”
张院判于是便紧忙去煎了保胎药,端了过来,“君上,药来了。”
傅景桁将药碗端起,轻声对文瑾道:“乖,把药吃了,不要拖了。”
“这是堕胎药吗你厌恶残障宝宝对吗。”
文瑾抬起眼睛,迷茫地问着,“他误诊了。
不要相信他。
我们需要换个太医。”
“是安胎药。”
傅景桁与她说着。
“能把小孩救活吗。”
文瑾希冀地问他,“宝宝她一动不动了,喝了安胎药,宝宝会踢我肚皮吗。”
“能救活。”
傅景桁将药递到她的唇边,红着眼睛道:“喝下去。
朕是皇帝,朕不准他死!”
文瑾便乖乖把药喝了,个把时辰才把大出血止住,她面白如纸,浑身汗湿,楚楚可怜道:“宝宝她完全不动了。
我们需要换更好的大夫。
他的药不管用!”
“张院判是太医院首脑。
相信他。
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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