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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先生压我。”
一想到四年来,王老先生反而更偏爱回护这丫头,楚山浔更是怒气上涌,“后头的,报上家门。
一瞧你那眼神就不是好人。
别想着胖丫头傻,就去骗她银钱。”
收到福桃儿略带恳求的眼神,唐晔倚着门,只是哼笑着不言语。
“主子说这人,这是隔壁孙大夫家的一个远方侄儿,是个哑巴,人也时不时疯癫痴傻的。”
福桃儿作什么都聪明,唬起人来那自是信口拈来的,“只是在医馆怕给人胡乱抓药,白日里才挂在这里,叫他帮忙和面收账,倒也是个帮手。”
说罢,她暗含警告地扫了眼唐晔,果然见后者一副不可置信却无法解释的吃瘪模样,瞧得她心里一动,差点没忍着笑出声来。
“连这种人都朝铺子里带,你可真是个开善堂的嘛。”
楚山浔听了半信半疑,见店里众人都瞧着自己,他也觉着自个儿有些小题大做了。
呵,就胖丫头这么个相貌,长得还不如后头那个厨娘,哪有半点勾人的风韵。
看看日头,终是在胖丫头的一叠声催促下,留下句:“且等着本公子金榜题名吧。”
一行人便呼啸着跨马而去了。
人走了干净,众人皆各归各位,又开始忙碌起午市的点心来。
经过方才那一段,福桃儿对着个唐晔,便生了些隐秘的恶感。
她虽瞧着怯懦和顺,平生却最恨被人钳制摆布。
这人也不知是何来历,一无所知的,就说要叫她走,可不就是在欺负玩笑她。
因此,当唐晔再度跟了上去,有些局促地试探:“原来你那家主就是那么个乳臭未干的草包,不然这样,等我伤好了,就去楚家把妹子你买了出来。”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我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只能多谢唐公子厚爱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铺子,便径自回府去了,只留给唐晔一个圆润无情的背影。
什么‘断肠怀归’的,男人长久地盯着她的背影。
他没机会读书,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不过一个女人若要爱慕人时,那种眼神他又怎的没见过。
这小丫头,真当他是傻子来哄吗。
想他策马草原戈壁,还从未有打不着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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