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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抱坐于腿上的福桃儿,见他神色痴痴动人地只是盯着自己瞧。
她晓得自个儿面目不美,刚生了些卑色想要偏头避开时,却猛然觉出,有什么滚烫发硬的地方,正挨着腿侧,毫不避讳地提醒着她。
如何会这般经不起撩拨,可她分明什么都未做呀!
“别乱动!”
头顶传来男人嘶哑的闷哼。
又是这般隐忍坚毅,福桃儿忽然想起,其实这么多年,哪怕是在漠远斋被画沉下药那一回,眼前的这个男人都从未强迫她分毫。
连她并非完璧之事,都全然不会计较。
试问天下间,还有哪个人能待她这般?
所以虽则她从前对他颇有偏见忌惮,到这时候,也是冰雪消融,再没一丝隔阂了。
对着他的隐忍,福桃儿忽然便伸开双手,紧紧圈在他腰间,将自己完全得陷在了这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她哑着嗓子又唤了声:“夫君……”
这无异于是一阵催魂般的诱惑,可是楚山浔先是身子剧烈得颤了下,继而一颗心又被绵密酸涩的柔情裹得透不过气去。
他只是单手重重地回抱了一下,然后将人放下,起身郑重地端起桌上的酒壶,似是情怯般仰头一饮而尽。
“小桃,等我回来。”
潋滟水眸被酒气熏得泛着星光,他放了空酒壶,忽的一笑,“倘若我回不来,让公主替你择个好人家。”
说完,最后对视了一眼,拎起桌案边的长剑,转身就要离去。
背后的女子上前半步,却没有再拦,只是稳住声线朗声说了句:“只管好生去,不要牵挂京中。”
第100章.颠覆[VIP]
离着数个院落的国公府密室内,烛火通明。
女官听荷扶了临泽公主,朝一张铺了软垫的红木圈椅上安坐了。
密室里除了她两个,便只还有个靖远侯萧元洲了。
男子柔和清俊的眉目在灯火下泛着冷色,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将堕未堕的,显得有些妖异。
他躬身朝上头行了个礼,含笑道:“这两日母亲总不见我,倒还未及恭贺您寻回了小妹。”
本以为嫡母至少会像往常般,周旋客套两句。
却听她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族老们都见过她了,本宫已与武钦侯商定,族长之位,便由她来继承。
盐铁之权,暂由武钦侯监管。”
这不是商量的口气,而是完全不容置喙地命令。
没想到嫡母会如此直白,萧元洲先是愣了下,继而又笑着说:“母亲用心良苦,这是要将萧家的权柄交托到妹夫手中。”
“对,这丫头心软无势,名分上,本宫便想为她多争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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