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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留活口!”
沙勒皱眉,上前就要来抢人。
“哎。”
唐晔带着她轻巧地闪过了,半是命令半是认真地斥道:“这丫头肚子里有我的种了,怎么,沙将军可仔细担了罪名。”
生死当前,福桃儿被他抱着,对着子虚乌有的浑话也不在意,只是躲在后头,不敢多看。
“哼,您最好自己分辨清楚了。”
沙勒抱拳,当即也不再干涉,带着人马撤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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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里起了风,吹散了零星微末的血腥气。
路过那块巨石边,唐晔只是扫了眼,也没有多停留。
回了那处寝屋,唐晔吩咐了声,便径直朝里屋的太师圈椅上坐了。
终于有服侍的丫鬟从外头进来,抬进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便又依次退下了。
“过来。”
他勾唇一笑,试图打破方才的惊险黑暗。
“我想下山,今夜只是迷了路,凑巧看到他们在追杀……”
福桃儿朝后退了步,想要剖白自己。
提到被杀的画沉,她本想用‘夫人’来称呼,可瞧他的态度怪异,也就停了口。
男人起身,踱步到她身侧,见她朝后躲去,他皱起眉心‘啧’了声,将人一把拦进怀里:“你在怕我?”
“没有。”
福桃儿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想要用力将人推开些。
怎么会不怕,方才在林外悬崖上,若是她再脱力快些,等他思量清楚了,岂不是早就葬身崖下了。
“觉得我真会看着你掉下去?”
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般,唐晔轻笑了声,箍紧了怀里的柔软。
眼前皆是她在黄土藤蔓间挣扎的皓腕,雪白的暗黄的脆嫩的,他只是觉得这回再遇,她的模样竟多了两分勾人。
去岁初见,那种善念和照顾,的确是触动了他。
二十余年来,他只认手中的长剑,在寨子里兄弟间都会反目仇杀。
还真是没想到,世间还能有这般纯良痴傻之人,在他被提刑司逼到绝境时,竟丝毫不问便收留救治。
他本是刀尖上舔血的洒脱性子,本以为分开了也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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