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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
福桃儿几次找了武器想冲入战圈,都被两人随手推开。
正无计可施间,一个月白色的身影轻巧地落在庭院里。
三两下功夫,就将唐晔带着的两个侍卫剑戟挑落。
“县主!
此人行凶,他武艺高强,您速去叫人!”
虽是心急如焚,可福桃儿也不想再牵累无辜,便出言叫她速去。
“放心,我听说过此人。”
边寄安朝她一点头,手腕一翻,抽出了新得的苗刀,众人才发现,她方才是用刀鞘击退的侍卫。
横刀过额,边寄安眸色凝重地看向唐晔:“久闻穆侯大名,家父已经应了陛下,寄安这里先讨教一二。”
说罢,她步法如魅,横刀猱身而上。
因这刀法,尤其是苗疆来的重刀,素来就是男子所习。
唐晔先是不屑,待三招一过,他心中一凛,遂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应付。
福桃儿连忙拉着嫂子梁氏,又过去搀住了受伤的楚山浔。
只见两道身影,一黑一白,如游鱼激流,外行人几乎连身法都看不太清了。
又看了十数招,楚山浔到底是习武多年,轻声安抚道:“百招之内,县主当胜。”
果然,百招不过瞬息,‘噌’得一声巨响,唐晔的弯刀就被她的苗刀钉按在了地上。
“再来!”
边寄安脸上神情松动,还回头朝后面的两个说了句,“此处有我,你们速去面圣。”
出了门,廖沧从不远处赶来,见状,连忙替他们找了处医馆。
趁他看伤的功夫,福桃儿将梁氏送了家去,又赶到铺子里找到了鹊影。
因是县主已经拿住了那人,鹊影又不大愿意放下这铺子。
是以最后,楚山浔让廖沧留下索性暂住铺子照料,跨马带上福桃儿便朝皇城而去。
“一会儿我在宫门口等你。”
福桃儿抬手拭去他眉间一滴汗珠,知道他身上有伤,皇帝不会久留的。
“你哭什么,都没有伤着要害,也不怎么疼,真的。”
楚山浔拢着身前的女子,看着她眼底的湿意,莫名得有种失而复得的朦胧庆幸。
过宫门的时候,陛下传来特赦,许楚侍郎跨马入内。
他一骑绝尘,却并没有依言将福桃儿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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