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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阆听他连称谓都改了,着实是醉的不清,他接着道:“既然先生觉得此事是先生之错,那该如何补偿本宫这么多年如同被软禁在宫中的时光?”
沈辞闭了闭眼:“你不是…也软禁过我了吗?”
楚阆道:“不够,先生软禁朕这么多年,朕不过留先生十日罢了。”
沈辞推开他,同他拉远了距离:“那沈辞唯有自请死罪。”
第32章离京
每次都是这样,沈辞就只会用“请陛下降罪”
和“赐臣死罪”
这种话来对付他。
别人都是“陛下息怒”
,沈辞却从来不怕他生气,难道是真觉得他不会杀他的先生吗?
还是说…
沈辞就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不,不可能。
沈辞既然胆敢狠心杀了庆德皇帝,又软禁他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他还没有彻底掌控大楚呢。
楚阆看着沈辞一半清明一半醉迷,终是叹了一口气:“先生说的哪里话,朕怎么会忍心弑师呢?”
“嗯…”
沈辞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见楚阆的话,一头就要栽倒。
楚阆连忙将人扶住,拉进了自己怀里。
马车逐渐停稳,楚阆见沈辞已然醉得昏睡了过去,只得将人抄起抱着下了马车,又一路走进国师府,将沈辞轻轻放在床榻上。
他看着沈辞安静沉睡的模样,与平日里淡漠的样子不同,少了那礼周周的疏离,少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微醺的脸颊像是熟了的梅子,唾手可撷。
腊月的天越来越冷,沈辞虽然贵为国师,府中却是烧不起地龙的,唯有皇宫才有,只是炭火又会让沈辞咳嗽。
楚阆看着沈辞微微瑟缩的模样,脱了自己的外袍上了沈辞的床榻,他将沈辞揽在怀里,盖上被子依偎着取暖。
第二日沈辞醒过来时只觉得一阵头疼,心道林禹的烈酒也太猛了一些,他真的不过是轻轻抿了一口,竟然醉成这个样子。
他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刚想撑起身,却发觉自己动不了。
沈辞勉强睁眼,抬眸望去便对上楚阆那双含笑的眼眸。
沈辞瞬间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昨日是楚阆带他回来的,怎么带着带着,跑到他床榻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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