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少时浓烈炽热的感情,不一定是最深刻。
或许在局外人的眼里,他那时好像爱的轰轰烈烈,但个中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前一段感情哪怕连分手,有过不愉快,却也没有遗憾。
红灯停,江从舟空出手揉揉她的头,他笑着说:“或许比你以为更早。”
比他自己知道的时间也还要早。
槐星看着车窗外的阳光,“你知道吗?”
江从舟很耐心:“什么?”
槐星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也是见色起意。
无数次以为自己和身边这个男人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她这辈子都无法拥抱到喜欢的男孩,阴差阳错,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江从舟说:“那我对你,就是日久生情。”
槐星在他面前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也能面不改色的问出:“名次还是动词?”
江从舟差点被她的话呛着,低声咳嗽了几声,认真回答她:“都有。”
*
小区绿化做的很好,住宅也非高楼层,三室一厅的格局很宽敞。
槐星进屋看见的第一眼,就很喜欢这间屋子的装修摆设,她最喜欢还是主卧的阳台,拉开窗帘,阳光便能充满这间屋子。
她将自己扔在床上,四肢伸展,舒舒服服闭上眼睛,窗台的风微微吹进卧室,拂过她的脸,像四月的温柔。
槐星舍不得起床,也懒得睁开眼,她对正在修理螺丝的男人说:“我要好好感受一番我们的新床,你不要叫我。”
男人放下手里的工具,抬头看了她一眼,“嗯,睡吧。”
槐星本来没想真的要睡觉,但这张床实在太舒服,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等她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
她撑着双臂慢慢从床上坐起,放空了一会儿脑袋,准备下床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抬起手,发现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槐星悄悄打开卧室房门,寻声找到在厨房里洗菜的男人,她没发出半点声音,抱住了他的身躯。
她闷闷地问:“戒指,是你偷偷帮我戴上的吗?”
男人显然滞了一下,随即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是我干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从舟转过身,长臂捞过她的腰肢,坦然大方:“我想娶你。”
他又无奈的笑了笑,“但我怕你不答应,就想先做后说。”
槐星听完很淡定的哦了声,过了几秒钟,她用随意的口吻说:“我也挺想嫁给你的。”
江从舟的指尖一顿,勉强稳住心神,他抬手蹭了蹭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明天去把证件办了?”
槐星也装作很淡然的样子,看似勉强又不勉强,“行吧。”
江从舟的手掐着她的腰,他忽然将人抵在门上,俯身低头,轻咬了口她的唇瓣,舌尖肆无忌惮探入她的唇齿。
怀中的少女气喘吁吁,他似乎才察觉自己做的过了火,他怜爱的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虽然这三个字很俗套,但他还是要说:“我爱你,听见了吗?”
槐星踮脚抱着他的脖子,埋在他的侧颈,“听见了。”
过了一会儿,她重新抬起脸,“我听见了。”
少女时代她最难以企及的人,此刻就在她眼前。
她梦中的少年,曾经遥不可及的江从舟,就这样属于她了。
(正文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