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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惊讶:“辞了远书楼?你……你不是很喜欢,很在意远书楼的差事吗?”
邢轶摇摇头:“我在远书楼里帮忙,不过是为了你。
既然你要走,我自己留下来,又有何意思呢?你我在一处,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事情,根本无所谓。”
我突然鼻子一酸,嚎啕大哭起来。
有些平淡,并不是不深沉。
有些冷漠,也不是无情。
有些平凡的,却真挚。
有些虽不荡气回肠,却触动人心。
很快,我的嚎啕大哭,变成了我和邢轶的抱头痛哭。
但一切,终究是晚了。
第二天,我便一个人,悄悄离开了远书楼。
从此隐姓埋名,断绝前尘。
在我离开没多久,我便听说,邢轶也黯然离开。
一代传奇远书楼,便从此没落。
离开了岳州,我便去了南丰。
南丰是个依山傍水的地方。
并且,那里有大片大片的荷花。
撑着一叶扁舟,徜徉在接天的莲叶之中,微风轻拂,暖阳相随,是多么惬意。
那时坤儿刚满周岁,便同我一样,爱吃我们自己熬制的藕粉,爱对着红如火焰的莲花手舞足蹈。
他也是个爱莲的孩子呢。
我们母子二人,相依相伴,过得倒也其乐融融。
但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一场熙熙攘攘打破。
之所以说熙熙攘攘,是因为,南丰,突然出现了许多人。
这许多人,有官差,有江湖中人,还有些看热闹的不知道路数之人。
这么许多人,竟一窝蜂地出现在小小的南丰,真是令人愕然。
隐约之间,只听说,南丰似乎出现了怪物。
其实怪不怪物的,我丝毫不感兴趣。
天下神奇难解之事,多有故弄玄虚之嫌。
但是真正吸引我关注此事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凌若渊!
凌若渊是武林中人,而我是个隐居山野的村妇,本来我们二人是没有交集的。
偏偏在一个雨夜,这个特别的人,竟施施然地出现在我的茅屋里。
南丰的夏雨,就像个咋咋呼呼的刁蛮女子,来得快,也去得快。
一场大雨稀里哗啦而去之后,我的茅屋的门,都快被敲破了。
我打开门,便看到个颇美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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