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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渊望着虚空,仿佛脑补了一下自己驰骋塞外的场景,恹恹道:“骑马啊?这些毛茸茸的小动物,我最是不喜欢的。”
“凌掌门不喜欢骑马,也可以射箭布鲁[68]之类。”
“我眼神不好,射箭找不到靶子。”
“草原上有好些珍贵药材,最是养眼睛。”
“那些个苦药,我一喝就脑壳疼。”
“西辽[69]产葡萄,甜美无比,可以合着药材一起吃。”
“葡萄?葡萄籽多,忒令人厌烦。”
“那就哈密瓜。”
“哈密瓜皮厚。”
“……”
耶律错终于忍无可忍。
他一拍桌子,大怒道:“凌若渊!
你是故意找茬!”
凌若渊一脸委屈:“老身年纪大了,自然身娇肉贵些……”
耶律错噌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瞪:“凌若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凌若渊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花玉石桌子上。
她心疼地抹了抹桌面,嘟囔道:“我说,那谁,你差点把我的桌子拍坏了。”
耶律错的脸上,阴气滚滚。
他厉声道:“凌若渊,你倒底要如何?”
凌若渊终于抬起头来看了耶律错一眼。
她却又端起自己的碧玉茶杯,小酌了一口,悠然道:“不如何。
我这个人,是个闲散的性子,不喜欢追功逐利。
而且我吧,最是逆反。
你逼我向东,我就偏偏喜欢向西。”
耶律错冷笑一声:“凌若渊,你的意思,是要与我为敌了?”
凌若渊眨眨眼睛,一脸无辜地道:“与你为敌怎么了?很麻烦吗?”
耶律错一滞,气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只听凌若渊又幽幽道:“听说与你为敌之人,也不过是断手断脚,中个毒,残个废之类,也无甚可怕。”
耶律错脸色一白,阴恻恻地道:“凌若渊,你也把我调查得挺清楚啊。”
凌若渊翻了个白眼:“谁调查你啊?是你臭名远扬。”
耶律错点点头:“好。
凌若渊,那我也就不用与你兜圈子了。
你若愿意襄助我大辽,你我自然共享荣光。
如果你要与中原武林那些假仁假义之辈,同流合污,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凌若渊听了,竟然拍手称赞起来:“哎呀!
你说的甚好!
中原武林那些人,就是假仁假义。
这个形容,实在太贴切了!”
耶律错一展颜:“这么说,你是不会襄助中原那些老顽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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