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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阴阴一笑,随即站了起来,走到已经脱到衣不蔽体的林傲身边,他们打牌也不赌钱,反正林傲也没钱来赌,于是便赌脱衣服,结果不到几局,林傲就输掉了衣服裤子,要他再脱,也只有这身人皮了。
“没衣服了啊!
”林傲悻悻地坐着,尴尬不已,他嘿嘿一笑,厚起脸皮说道,“不如,我穿衣服吧,脱完了再穿,穿够了再脱,这不就行了。
”
“想得倒好!
”时夜向刑锋使了个眼色,刑锋会意站起来,从旁取出一个木匣,林傲一看就暗暗叫苦,那盒子里装的是早前他陪嫁的那套淫具,杨鼎一直替他收藏着,如今他们回了冷月宫又立即还了回来。
时夜走到林傲身后,摸了他的下巴,俯问道,“这盘你一下就输了八底,我们就给你加八样东西,你觉得如何啊?”
林傲回头瞥了眼那打开的盒子,里面珠光宝气,不似淫具反倒似饰品。
“加吧。
”他傲然一笑,过去就趴到了床上。
加完了东西,牌还是要继续打的,林傲还想着翻盘呢。
他的后穴里塞了四个琉璃珠,胸口夹了两个鳄鱼银夹,手脚上则各上了一副镣铐,总算凑齐八样。
只是他向来牌运不好,亦不懂得技巧,又是几局下来,仍是输多赢少,这边时夜和刑锋才脱了两件衣服,他身上又已加了好几样东西,后穴里多了四个琉璃珠,分身上被套了几个金圈,铃口里插入了龙头金棒,肋下一排鳄鱼银夹。
这把下来,林傲又输了,不过是放了时夜一个清一色两杠的暗七对罢了,算来也就三十二底而已。
“加不下来了,怎么办?”
时夜把林傲牵到床边,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林傲这全副武装的身体,实在难找出下手的地方。
他轻轻捏了捏林傲胸口的鳄鱼夹,立即引得林傲一阵呻吟求饶。
“夜郎,今天就到这儿了吧。
”
“那这三十二底先欠着?”时夜微微一笑,慢慢把林傲身上的鳄鱼夹都取了下来,然后替他解开下身的束缚,他的动作出乎意料的轻柔,刑锋见了,咳了一声便识趣地出去了。
倒是林傲还没意识到什么,他只是觉得舒服,但又催促时夜快些,毕竟这些东西在身体上放久了,还是有些不适。
时夜倒是不急,他把林傲翻了个身,开始用手指替他慢慢抠出那八粒琉璃珠。
“恩……”林傲被时夜的手指搅弄得舒服,呻吟着就不再催促了,待到他觉得后穴里的东西都被取出后,正要转身,忽然觉得腿根一烫,已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
林傲久谙风月立即知道了把滚烫的是什么东西。
他手上的镣铐还未解,一动便哗啦作响,林傲抱住枕头,腿一打开,嗓音也随之变得低哑,“夜郎,你真是如狼似虎,千万轻些。
”
自从时夜喝过自己的血后,这些年来一直情欲旺盛,而他又不愿受孕产子,只好常拉了林傲共赴云雨。
而他兴致一来,也不管两人是在做什么,即便扑倒便做。
林傲虽然也喜好淫乐,但着实有些怕了不知节制的时夜,当年锁住他下身的东西早已去除,而今林傲却想也该锁锁时夜了,这样无度的交和只怕两人早晚都得精尽人亡,况且如今自己还有旺财要满足,若满足了时夜,便满足不了旺财,实在是两厢为难。
“你现在一狼一虎都齐备了,别说你不高兴。
”时夜贴在林傲耳边又是一阵戏谑,身下一挺便和林傲纠缠在了一起。
林傲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个得意的笑来,随即又舒服地呻吟不止,“高兴,当然高兴。
”
两人在床上一番玩乐,汗如雨下,时夜从林傲身子里退出来后,手脚发软,深疑林傲是不是修习了什么妖术,竟渐渐比自己在床上还了得了,以往这么一番,林傲必是早就叫着求饶,而如今他却嫌不够,难道是旺财把他的胃口养刁了?
林傲匐在床上,悠长地呻吟了一声,慢慢抬眼看了看正在穿衣的时夜,对方一脸尽欲后的满足象。
“今晚,要不再做一次?”
林傲爬起来,自己拿钥匙开了镣铐,揉着手腕走到时夜身边便贪婪地抱住了他。
能被这样的尤物吃干抹尽,也是件快乐之事,他至少比旺财心疼人多了。
“不了。
今晚我要指导莫儿练功,我的武功最宜在晚上更深露重时修习,你又不是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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