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三少这个永远听不懂别人的拒绝的蠢货才会一个劲地凑过来。
既然凑上来了,就别想脱身了。
滕厉目光落在陆三少脸蛋上,眼神里只流露出四个字:志在必得。
滕厉在陆三少陪伴下开始跟进葬礼历程,关于滕家的种种传言总算消停了。
舆论往往喜欢站在弱者那边,照理说滕厉父亲那么胡来,滕厉就算不管也不该有人说什么。
可滕厉父亲毕竟已经死了,而滕厉一直以来又有“煞星”的名头,非议的人自然多。
滕厉不在意,陆三少就不乐意了,他找白深要了两张滕厉这两天略显颓丧的照片免费送给媒体,再说服滕厉找个场合露露脸,表两句态,硬生生将滕厉的形象拧转成“丧父后异常伤心的儿子”。
伤心也伤心了,难过也难过了,可不能让外面的人瞎说!
不管别人信不信,姿态总要摆出来。
陆三少忙前忙后地帮滕厉安排,滕厉看到他本子里写得满满的事件进程之后忍不住骂了一句:“蠢货。
”
陆三少不觉得自己蠢,他向来是很护短的:“我知道你不怕别人说,但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
滕厉说:“他们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
陆三少恶狠狠地说:“我就是不许他们那么说你。
”
滕厉搂住他。
陆三少一喜,这还是滕厉第一次主动这么干,看来滕厉是终于被他的友谊感动了!
他回抱滕厉,兴高采烈地问:“果然吧!
我果然是你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
滕厉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嘴里吐出两个字:“不是。
”
陆三少怒了:“混蛋!
”
滕厉盯着他:“蠢货。
”
第7章
陆三少最近总觉得怪怪的。
比如说他跟滕厉的关系明明越来越好了,他有时候却总是提不起劲。
特别是在滕厉办公室看到样样都优秀的白深时,更是浑身都不得劲!
陆三少思来想去找不出原因,在滕厉跟白深一起出差后的第二天就把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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