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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笙愿誓死追随主子!”
秦云深英俊的面容上拂过笑意,第一步已经成功走出,他相信第二步第三步也会非常顺利。
“蔺珂被你杀了?”
秦云深虚扶起羽笙。
羽笙摇头,面色黯然,“蔺珂毕竟是听端王的命令行事,所以我没有下死手,只是趁他不备用迷药迷昏了他,而他并不道背后下手的人是我。”
秦云深磕眸,半晌道:“接下来你就听我的,我告诉你怎么做。”
羽笙躬身听着秦云深的低语,越听越觉得秦云深心思缜密深不可测,他想就算秦云深无意朝廷官场,恐怕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绝对会让大阎掀起汹涛骇浪,至于秦云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羽笙不知道,也不会去问,因为秦云深如今已经成为自己誓死追随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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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
“什么?你被人用迷药迷晕了!”
端王眸中阴沉,身上的怒意蔺珂低着头都能感觉得到。
单膝跪地,蔺珂道:“属下无能,还请王爷责罚。”
端王一把摔碎桌案上的梅花砚台,在蔺珂面前他不需要伪装自己的喜怒,因为蔺珂是他从小养大的暗卫。
“那知不知道是谁?”
端王闭了闭眼,勉强压下心底的怒气。
“那人是在背后偷袭属下,所以属下不知是谁。”
说到这蔺珂的头压的更低,这次的确是他大意了。
眉头紧紧的皱着,端王那双如墨的眸子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半晌道:“能出现在那里,又能把人救走的一定是羽笙,他可能察觉到我要对他义母下手。”
无毒不丈夫,他也不想伤害妇孺,但是为了储位,他必须狠下心,不得已而为之。
就在这时管家来报,说羽笙有急事要立刻见他。
端王的眼中划过诧异,这种情形他还敢来见自己,难道是他猜错了?带走他义母的不是羽笙?手指敲了敲黑漆的桌面,随后告诉管家让羽笙进来,示意蔺珂先退下,脸上顿时恢复一派悠闲,温文尔雅的模样。
羽笙一见到端王便直挺挺的跪在他的脚下,双目赤红,“请王爷救救我义母!”
端王眸中一闪,眯眼道:“怎么回事?”
“我义母被三殿下劫持了,他想要羽笙效忠与他,做咱们王府的奸细,却即刻被我拒绝,三殿下说若是我不答应,就再也见不到我义母。”
羽笙声泪俱下,从未掉过眼泪铁骨铮铮的男儿被逼到这份,不由得让人感觉到一股悲哀,那抹恨和厌恶被羽笙很好的埋在心底,他不是圣人,并不会因为端王曾是他的主子就收回报仇的想法,若是秦云深没有告诉他蔺珂要刺杀他义母,恐怕他现在见到的就是义母的尸体,这和杀母之仇有何区别,这个仇他必须要报,就算不亲手杀死端王,他也要让端王脱掉几层皮,方能解他心头之恨,更何况他现在已经追随秦云深,而秦云深似乎又与端王有着血海深仇,所以端王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端王听后心底不禁叹道,天助我也!
发生此事羽笙定会更加效忠与他,这也算是误打误撞,那个迷昏蔺珂的人应该就是三王的人,还好蔺珂没来得及下手,不然就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让羽笙对自己生疑。
第三十章
“快快起来,本王会为你想想办法。”
端王扶起羽笙,嘴里安慰道。
羽笙又急又恨,“我义母还在他手中,王爷定要救出我义母。”
“本王的三哥为人阴狠狡猾,他既然敢绑你义母就说明他把你义母藏在了一个你我都找不到的地方,他毕竟是皇子,暗卫众多,就算你轻功第一潜入王府也伤害不到他,所以如今除了投靠三哥,就只有我亲自开口去要人。”
端王对着羽笙分析着利弊,眼底暗藏着一抹肃杀,这种情况他义母不死也得死。
“羽笙誓死追随王爷,决不妥协,不然羽笙早已投奔三王爷,怎还能来寻王爷帮助。”
听羽笙这么说,端王便知晓羽笙这是拿着义母的性命来表忠心,看来羽笙不仅是个良将之才,而且冷情心硬野心不小,如此一来羽笙便要好控制的多。
端王扶住羽笙的肩膀,声音温润,“你放心,本王一定劝说我三哥把你义母送回来,也不枉你一片忠心。”
羽笙低头,声音坚定,“谢王爷,无论如何以后羽笙永远只效忠王爷一人。”
劝说三王?恐怕端王此刻只希望他义母早些死吧,如此自己就会把三王当做仇人,对他永远效忠,毫无二心。
呵,如果没有看清端王的真面目,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感激涕零起誓效忠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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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如流水潺潺,低回委婉似窃窃私语,琴声如歌,洒在殷府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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