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会身边跟着他的人,个个都说他是个不坏的人。
“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周是安欺身抱她,在她眼里重新看到光泽才敢柔声问她。
言晏不言语,拒绝他这样额碰额的亲昵。
“你该和我说啊,哪怕晚来这边一天,也好过,我在你家里人那边全票通过的坏人。
我打电话给你舅舅问这边地址的时候,礼宾与我说,一家人都满以为你会陪着言晏去,结果你还是生意比她重要。”
周是安委屈的声音,在她耳边与她厮磨,“你要去跟你母亲解释,我是那种人嘛,江山和美人,我肯定是毫无疑问地选美人啊,我向来就是这么没出息的,死也死在心上人的温柔乡里呀。”
周是安的掌心里像是藏着块烧红的烙铁,擦过言晏的脊背,叫她战战兢兢的烫。
“你喝醉了?”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红着一双眼睛,有着困兽且无声的嘶鸣感。
“言晏,我想给你灌点酒,上次你喝醉了,有朝我主动过……”
“我那次并没有醉。”
言晏这话一出,周是安明显目光里有一星火亮了亮。
“所以呢,你接着说!”
他怂恿她。
“就是没有醉,这么个事实。”
她眼里嘴上都一副不愿意配合的倔脾气。
“你这丫头,真是坏透了。”
周是安气,他不是没想过态度强硬点,也许她就半推半就地从了,可是他偏就觉得那样没趣极了,他像是在潜水,自己在跟自己较劲,比这口气能憋多久之长。
周是安丢开言晏,说他得洗个澡,诚实得讲,他乏透了,这几天连轴转,从机场下来,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好像心眼、骨头都在风尘里吹散了,又拿进酒精里去泡,他眼下只剩下个躯壳,能喘气的躯壳。
周是安从他的行李自顾自地找换洗的衣服,瞧不见言晏隐隐的笑意,是蔑笑,笑他的成心,又无意。
周是安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穿一件他自己的睡裤,上身光着,温水冲过的身子,似乎人也温软了许多,酒后在找水喝,却发现沙发上,盘腿坐的言晏在喝酒。
“你在干什么?”
他问她的酒。
言晏却答他的话,“在想着给蒋文煜道歉的话。”
“如果哪天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你……”
“没有这个如果。”
言晏斜他一眼,拒绝回答这么个没营养的问题。
“他说你不要他来,是怕我生气的话,是真的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