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茶馆隔得远,看不真切,只觉面熟。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他竟是去筹钱了。
倒是个有志气的。”
“不对啊,四娘,你莫不是在拿话诳我们?这茶馆的说书先生不是定准了人的么?难道还能谁想说就说不成?”
李飞浓眉一挑,一脸的不信。
苏君柳道:“李兄不可无理。
且听四娘细说。”
“呵呵……也难怪你们不信。
这一响茶馆本就与别处不同。
自第一代之后,说书先生便从不定准,不论是谁,只要是自愿上台,皆可说书,只需之前的说书先生同意即可,茶馆是概不过问的,只按日子结钱便是。
所以,那里的说书先生从不固定,时时有变,这也算是一响茶馆的一个特色了吧。”
步晓鸢闻言笑道:“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想来这茶馆老板定也是个有趣的人,才想得出这样新奇的点子。”
“是啊!
这样一来,茶馆的书时时有变,说书的风格也各不相同,既多了选择,又不致叫人听厌,于茶馆,于茶客,都是极为有利的。”
郦四娘笑道。
“而且,很也很方便那些来往缺银少钱的路人筹钱。”
苏君柳笑道,“大家各取所需。
哈哈……”
众人皆笑了起来。
“天色不早,各位明日还要赶路,这就歇息吧。”
笑罢,郦四娘道。
于是五人拱了拱手,各自回了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步晓鸢尚在梦中,便被一个极尽惊恐惧怕的尖叫声惊醒。
声音依旧在持续。
她忙整好衣衫,打开门,快步下了楼,向二楼走道上依旧惊恐地尖叫着的伙计走去……
第十一回司空茗的反应
“别叫了。
看把客栈里的客人都惊醒了!”
步晓鸢低喝一声,继而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伙计虽然停止了尖叫,却依然不住地大口喘着气,眼珠突出,显然是见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步晓鸢顺着那伙计颤抖的手指看去,也不由得一愣。
快步进了屋,步晓鸢将手指探入地上那人的鼻翼下试了试,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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