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岸上被人欺负喊救命,你能救么?”
我这么问当然是打算永久不归还心脏给章鱼大叔了,想到今天贝克特跟我说的那个可能性,我觉得有必要备个强大的保镖在身边。
“不能,我不能够上岸。
十年时间,如果你等得了的话。”
脸色阴森的章鱼大叔立即否决。
听到章鱼大叔这句话,我对他怀疑又加深了。
不能怪我多疑,实在是章鱼大叔他说话的方式很怪异,给我一种他在用‘他不能上岸’规则来对抗‘我命令他’这个规则的感觉。
我的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吗?我反问自己。
与一个高危分子相处,时刻得提高警惕,只有握紧心脏才能够稍微有点儿安全感,还有那随时戳破章鱼大叔心脏以自救的高度觉悟。
如果真让章鱼大叔找到窍门,这日子还真是快没法过了。
“罢了,还是得靠自己。”
脑袋里乱糟糟的,突然间折返回来却只问了章鱼大叔这么一句话的我丢下章鱼大叔又扭头出去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气章鱼大叔的,在这等待的期间,其实我也有刻意避开章鱼大叔,只不过我们两个就是不对盘,我明明都嘱咐自己要尽量减少与章鱼大叔的冲突好等问题解决之后能有个‘好聚好散’,但是飞翔的荷兰人就那么一丁点大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基本上我和章鱼大叔一开口说话就是不欢而散收尾。
除了和章鱼大叔闹不痛快之外,我更多的是自己一个人在飞翔的荷兰人上晃悠晃悠,和海鲜人们聊天八卦,不仅连章鱼大叔的私生活都打听了,就连人家海鲜人的隐私甚至祖宗十八代都八卦上了。
要知道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当我听海鲜人的悲惨史哭得那个梨花带雨的时候,我心一软就把飞翔的荷兰人上的海鲜人们都给放了,以至于章鱼大叔的船上一个可以奴役的苦力都没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被气得太阳穴抽筋的章鱼大叔把我堵在墙角,看他的眼神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拆分重组成几个伊丽莎白海鲜人来使唤。
“我只不过是想帮飞翔的荷兰人换换新鲜血液而已,那些老伯伯们该退休了。”
我绝对不会告诉章鱼大叔是因为我觉得章鱼大叔怠工太久所以想激励他重拾摆渡亡灵的工作滴。
“哈,孤男寡女,你是耐不住寂寞了吧。”
毫不留情的冷笑。
章鱼大叔的嘲讽害我差点儿跌倒。
好吧,擅自解散了他的海鲜奴隶是我过分了点,不过章鱼大叔是怎么联想到孤男寡女耐不住寂寞那里去的,果真是章鱼大脑结构过度发达得异于常人吗?
“大叔,我理解你对着旧情人画像述衷肠的心情,我也不介意当可活动式画像。”
苦大仇深地皱眉。
“问题是大叔你确定自己真的爱卡里布索么?”
我知道以剧情看人是不厚道也不准确的,可我真的怀疑章鱼大叔对卡里布索的感情,要知道章鱼大叔甭提多狠的心肠了。
又或者,章鱼大叔恨不得杀了我的敌意其实是冲着卡里布索去的?据说我和卡里布索长得很像哦。
“我爱她,非常爱,她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我刚刚那不是命令,是自言自语的疑问啊,你干嘛这么老实回答!
被章鱼大叔盯着然后听他对卡里布索的浓浓爱意,我浑身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长得和她非常的像。
头发的颜色,眼睛,眉毛,还有嘴唇。”
章鱼大叔看着我的嘴唇凑近,浅蓝眼眸慢慢温柔下来,就好象对着旧情人画像缅怀过去一样。
可问题是作为活动画像的我是有灵魂的,所以我鸡皮疙瘩继续掉了一地,掉着掉着,连眼皮都掉下来了,连自己被章鱼大叔拥住了也不自知,更没感觉到一把冰冷的锋利刀子正要把我开膛破肚了。
耳朵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心里警铃大响的我猛然睁开眼,然后看到章鱼大叔干站在距离我两三米左右的位置,不后退却也前进不了,就好象有一股力量在阻挡着他一样。
一时间我还没意识到章鱼大叔在干什么,当我突然间想起章鱼大叔情不自禁吻画像的行为时,所有被催眠弄罢工的细胞和神经全部激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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