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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白栀就笑道:“那好吧,多谢你了。”
严昭往她旁边挪了挪,“你我之间,还提什么谢不谢。”
姚白栀看他神色飘忽,感觉到他要搞事情,就不答话冷眼瞧着等他下文。
严昭被她看的万分无奈,只得自己拿出另一个折好的花笺递过去,笑容诚恳的说:“我这里有一份申请书,还请娘娘批准。”
申请书?姚白栀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妙的预感,她接过花笺,狐疑的看严昭一眼,才低头拆开。
“申请书
吾妻阿栀芳鉴
结发以来,吾与汝夫妻同心、互相扶持,彼此相待以诚、无话不谈,情意日趋甘醇,依恋渐至深浓。
而情浓之时,人必欲与爱侣更加亲密,执子之手方能与子偕老,相拥而眠才会两心相许,此乃人之常情也。
两心相许、情深意浓,则夫妻一体、密不可分,进而家宅和睦、内宫安泰,足为世间表率,安天下万民之心。
因此,为你我夫妻二人计,也为国家社稷计,为夫严昭特此恳请卿卿允准以下亲密举动(于闺中):牵手、亲吻、拥抱等。
盼复。
夫严昭于己亥年九月初四日”
一眼看完的姚白栀:“……”
果然男人都很会得寸进尺!
刚给他点儿好脸,他就顺杆儿爬交了个申请书上来!
旁边严昭偷偷观察她神色,见皇后殿下似乎有点儿恼羞成怒,忙悄声说:“我也不是就要怎么样,只是想先讨个免罪金牌……我什么时候敢勉强你了?”
姚白栀就绷不住了,一点儿笑纹从嘴角漾开,向着眼角眉梢蔓延而去,嘴上却还是说:“少来这套!
你这个‘等’是什么意思?给我挖坑呢?”
她脸上的笑意根本藏不住,严昭看见,心下就有了底,便只含笑不语。
姚白栀就哼了一声,起身去了书房,严昭跟在后面进去,见她找笔要写字,便主动上前挽起袖子,给她研墨。
姚白栀把信笺展开铺好,压上镇纸,提笔蘸墨,先在“拥抱等”
那里划了个小叉叉,把“等”
字划去,然后才在下面空白处批复:虽满纸胡说八道,但念汝情真,暂予批准,望汝始终如一、不负此心。
妻姚白栀批复于……
后面还没写完,伺候笔墨那位就按捺不住,直接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
幸亏姚白栀反应快,第一时间搁下了笔,才避免了墨汁转圈飞溅的惨剧。
“你……”
脚终于落地时,她刚想谴责严昭这种不管不顾的行为,那位就更加不管不顾的堵住了她的嘴。
——严昭一手紧紧扣着姚白栀的腰,一手扶着她脸侧,深深的吻了下去。
与昨夜那个试探着一点点加深的吻不同,今天的严昭从一开始就热情如火,想通了的姚白栀也再无保留,伸手回抱住严昭,很快就给予了回应。
于是等两人终于从缠绵醉人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时,姚白栀批复的墨迹都快干了。
“……行吧。”
姚白栀把笔拿起来放到一边,看了看花笺下面的一团墨渍,就塞给了严昭,“反正是你干的好事,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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