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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悄悄地离开了那一坨人的圈子,一片寂静中,后恒骤然提高声音:“刚刚走动的那人,以后不用来了,把你该管的事情交给下一任。”
众人心知后恒的手段,因此无人求情,无人不满,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默契。
这些人在听取八卦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如同闻臭一拥而上的蝇子,危难来临时,理所当然地四散而逃。
“无人担责,那好,你们一同走。”
后恒收回目光,将书卷摔在几案上,一声脆响后,有人忍不住了,“我们又没有犯什么大错,私下里闲聊几句怎么了?”
后恒抬眼,面色阴沉,众人被这表情震慑住了。
骨子里的阴鹜,如同一匹蛰伏的野狼,有朝一日,若不能很好地隐藏,便叫人归为了那种本性烂到骨子里的渣滓。
后恒没理会这话,那人也察言观色后及时闭嘴,终于有人站出来圆场:“明主大人无论如何也是我等的衣食父母,当年饥荒,是明主给了尔等一个安身之所。
如此大恩,就算出于任何原因,明主也不能成为你们舆论的谈资!”
那一坨人中有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后恒喊话:“你倒是让我们见见明主啊!”
这坨人见风使舵道:“莫不是真的没有什么明主,你是什么人,来打着明主的名号弄权!”
话虽然不中听,却说在了其他人的心上,出于私心,俗世之人总想借机看看这位有通天之能的明主。
不能说,不能问,不可谈的这位大人,到底是何人?
“好。
我正有此意。”
后恒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那一坨人暗道不妙。
果然,后恒补充:“明主定然要出来面见各位的,不过在场的有人不配,在明主来之前,我总得为他把这些人清理出去,免得污了明主的耳。”
“今日到此为止,有些人下次不用来了,该管的事不用管了,回家种田去吧。”
后恒没了耐心,站起来,正要转身离开。
“为什么,你罢免无法度,就凭一句话?凭什么?你是明主什么人?”
那一坨人中有人不满挣扎。
后恒停住,转身,问了句:“明城里,城主为大。
他也曾定下法度,后来呢,这些乡绅恶霸遵守了吗?各位乡亲邻里多少人被迫离开明城?现在,明城的人先行种下了不守法度的因,我奉明主之命,为各位收回应有的土地,自以为还算法不阿贵,绳不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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