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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介泽意兴阑珊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女孩阴森森地笑了一声。
介泽头皮一下子麻了:对了,女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药渣?她或者她的家里人炼药干什么?能混搭成轻微毒性的药渣子又是为了炼什么毒性的药?
到底是炼药还是炼毒?
作者有话要说:头秃。
☆、初见蛊娘
夜里,中毒的二十余位士兵总算醒来了,这一场中毒事件咋咋呼呼像场闹剧,既没有找到下毒的人,也没有找到中的是何毒。
万幸也没有人丢了性命,除了取水会稍微麻烦点以外,众人也没把这意外当回事儿。
前来以“看望”
为名的围观者,稀里糊涂的军医们,以及这几位兵士关系好一点的战友都来了。
帐子里塞不下这么多的人,但帐外刮着瑟瑟夜风,谁也不愿意做那个搁在外头的人。
这样一来,本来就不大的帐子硬塞满了人,一群人就像是被胡乱塞到鼓囊囊的麻袋里,拥挤又憋闷。
军医中为首的是黄开鸿,最负责任的也是黄开鸿,哪怕军师说了将士们无恙,他也要一直守着直到病人醒来,再三叮嘱如何排毒云云。
可是,即使他有再大的耐心也感染不了其他心浮气躁的年轻军医,没一会儿,有人便耐不住性子要走了,再加上人群中的闲言碎语,黄老感觉耳畔嗡鸣……
“没事儿干来凑热闹的都呆外面凉快去!
病人需要安静!”
黄开鸿怒喝一声,镇住了众人。
一帐子人看到没什么新鲜事了,便也纷纷离去了。
黄开鸿作为后家军的医官之首,虽然已经是知命之年,但由于多年的军旅生活的积劳,黄开鸿已经须发皆白如同古稀。
他交代完自己的话,捋了捋白须正要将方才军师的话原封不动地告知病人,帐外又传来一阵嘈杂,貌似有人要来叨扰了。
黄开鸿思绪被打断了,把介泽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介泽——忘得一干二净。
黄开鸿的臭脾气人尽皆知,又倔又爆,人老了最讨厌自己记不住事,偏偏有人没眼色地打搅,干干瘦瘦的老头子一把拨开身旁的军医,扯开帐帘子去跟人理论。
帘子一开,帐外安安静静站着一个后恒。
大将军亲自来慰问伤员,众人受宠若惊慌忙整齐地跪下:“参见定远将军。”
后恒上前一把稳稳地扶住就要跟着行礼的黄开鸿,对着跪下的众人道:“大家伤未痊愈,快快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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