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就这样放阁主去找那家伙去了?大师兄?你说说理啊。”
小六子嘟囔几句,轻轻推了推乔珂的肩膀:“大师兄?”
乔珂没说话,和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向来和眉善目不争不抢的大师兄强忍着一口气,手握成拳微微颤抖,脖颈与额头上的青筋相得益彰。
和安从中调解一句:“师兄莫要生气,阁主他可能今日的确有事情,我们以后再来吧。”
“用不着了,走,回阁!”
乔珂面沉似水,袍袖猛抖,一个掌风牵连到了石子路边无辜的花花草草。
嫩草碎花倒伏一片,一帮弟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发怒的乔珂离开了明府。
……
介泽全然不管气极了的主阁弟子们,他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心里已经被某个姓后的强势的霸占了。
着急火燎的介泽在院落中兜兜转转,就是寻不到后恒的身影。
“那家伙去哪里了?”
介泽自问一句,把感知领域放大去搜索后恒的位置,不知为何,有些慌乱的介泽总是静不下心来,感识混淆一片。
介泽有些无奈的停在原地,突突热血直冲心房,不晓情爱的丑阁阁主居然荒唐道“色令智昏”
了一回。
“大人,你找什么呢?”
一句冷飕飕的话飘到介泽耳朵里,介泽细细地闻了一下,那句话里好像还带了一股酸味。
介泽挂着的心稳稳当当地跌回肚子里,他浅笑回眸:“我丢了一个东西,得把他逮回来。”
“既然可有可无,丢了便好了,还找什么?”
后恒话语里依旧冷飕飕酸溜溜。
“心头肉丢了,找不回来就死掉了。”
介泽很想过去抱抱后恒,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简直与少年后恒如出一辙,原来粘人也会传染。
话一出口,暧昧的气氛陡然变得缱绻勾人。
这确凿无疑的回复,使明府这些年岁变得温静、恒久又真实,将后恒幼年牢狱生活中的阴郁、绝望与憎恨一扫而空。
以光散黑,一切种在后恒骨子里的霉运都被这个叫介泽的人轻而易举的抹去了。
介泽过后,再无介泽。
后恒已经陷了太深,只一昧地觉得,自己这辈子,定要留在介泽身边,哪怕是虚度光阴,哪怕得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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