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泽没说话,搂住暖融融的后恒把他扑倒在榻上:“不会很久的。”
帐外寒气逼人,帐内两人丝毫不觉凉气,介泽终于暖了过来疲惫地枕着后恒的胳膊。
“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去处理这东西。”
后恒把手从被子里探过去寻到介泽细腕上的七丑珠,把珠子从他手腕上退了下来,“为何不把它直接扔掉,这珠子拖累了你这么久。”
“扔了的话,丑阁弟子的命都会被珠子取走。”
介泽看着后恒手里的珠子,本就不带任何攻击性的脸庞更加柔和:“在明城时候,你固执地要成为丑阁弟子,可是一旦入了丑阁,你就没有下辈子了。”
“阿泽,这东西以后不会拖累你了。”
后恒穿整好衣裳,俯身撑在介泽身侧轻轻含吮着他薄凉的唇。
介泽勾住后恒脖颈,笑问:“什么叫以后不会拖累我了?你带丑珠到哪里去?”
后恒不说话,卖乖地凑过去索吻。
“□□无效。”
介泽拿指尖抵住后恒的脑袋:“老实交代。”
“你猜,猜对了就告诉你。”
后恒和介泽相处得久了,言辞颇有介泽的味道。
他拿被子把介泽裹起来,顺手扯走挂着的狐裘同时握着丑珠出了帐子。
“小混账。”
介泽翻个身将被子松开然后胡乱裹上外衣出了帐子。
帐外,一抹竹色身影旁边还有一个红衣服小姑娘,后恒背对着介泽正在与这二人交谈。
介泽急匆匆地跑过去,只听到一句:“我会照顾好丫头的。”
乔珂接过七丑珠,揉乱毒丫头的一头小辫子,对着衣衫不太齐整的介泽行了一礼就要转身离开。
“乔珂,带丑珠何处去?”
介泽远远地问。
丫头领路拽着乔珂走,乔珂步履有些不稳,没有回头,他的话被寒风吹得散了,介泽没有听到大弟子最后的话——“乔珂做了半辈子错事,无心害了阁主,今当协同丑阁诸位弟子夺下皇室宗庙换阁主一世无忧,了却半生之愧。”
“他说什么?”
介泽在冷风中冻得打哆嗦。
后恒掀开狐裘把介泽整个包进去,温声道:“乔珂曾经闯过禁阁,知晓了丑珠害世的秘密,放心,丑珠的事就交给他。”
京城怕是有一场大乱了,介泽埋首在后恒颈窝,翁声翁气道:“对了,我有一件事需要自首,其实当初入世随军只是因为与皇上做了交易,也就是说……为了杀你。
血契还在我的手里,你或许得被迫隐姓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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