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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眼看着我儿渐渐消瘦下去,却没有任何办法,郎中说我儿若是一直昏睡不醒,怕是……”
季盛愁眉不展。
介泽忽然想到了季盛先前的自责之语,这病也应当事出有因:“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当寻心事治,不知贵公子受何事所扰?”
季盛闻言再次犹豫起来,不肯告知介泽实话。
后恒见此,沉声道:“既然季城主不肯坦诚相待,何必为难昭朏?”
“还请季城主实言相告,我也好医治贵公子心病。”
介泽试图说服城主。
季盛主对下人使了个眼色,屋内所有下人有眼色的都退下了,顺路将门窗紧闭。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实在是……哎,吾儿有龙阳之好!”
季盛气极了,用力捶桌道:“他是老夫唯一的儿子,也算是季氏唯一的独苗了,可偏偏……哎,偏偏这小儿不成器,喜欢什么不好,哪怕他待见一个红尘女子我也可以接受,为什么就一根筋呢?”
介泽听着这话一下子怔愣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季氏一家真的是人才辈出啊。
后恒扭头看着介泽,介泽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只觉得季城此事更难办了。
介泽尴尬地清清嗓子道:“贵公子所好之人如今在何处?”
“我怎知?他也算机灵,若是让我逮住了,定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世上若无他,吾儿也不至此!”
季盛越说越气愤,恨不得生吃了那人。
“眼下医治贵公子才是要紧事。”
介泽出声提醒季盛。
季盛听了,喃喃道:“若是能让我儿醒来,那小子也未尝不可入季氏家门。”
介泽致意后恒,后恒很有默契的知意,转身对季盛道:“昭朏师出丑阁,定能治好小公子,季城主暂且回避片刻。”
说罢,后恒带头走出屋子,季盛道了声“有劳”
,也匆匆离开屋子了。
介泽深吸口气,拿出袖中君弄,在季小公子额心一点,一滴额心血落在君弄刀尖,介泽绕指做法:“吾以阁主之名,斥令汝速速归来,魂兮归来!”
话音刚落,躺着的小公子魂归身侧,介泽坐在他旁边静静等候着他苏醒,片刻,季小公子睁开了无神的双眼,眼中一片死寂凄凉。
介泽收起君弄,问道:“小公子,醒了?”
“你谁了?为何在我屋里?”
季小公子体力还是有些不支,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无力。
介泽为他端来一杯茶水,递给他,道:“我是成你事者。”
“罢了,罢了,说什么风凉话,你如何与我感同身受,你喜爱之人是男子吗?你不懂,和我那冥顽不化的老爹一样。”
季小公子推拒了介泽递来的水,毫无求生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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