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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泽没多想,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
此时,晚风正好,熊甫与叔文结伴而行身边没有带任何兵卫,二人白龙鱼服巡视军中的风纪。
两人打扮成寻常兵士的模样,沿着整个大营散步。
整个后家军数以万计的兵士,不是每个人都有幸面见左右二位将军,更何况两人巡视时特意挑了平时不受重视不得重用的低阶军队,应该没人能认出他俩来。
熊甫不习惯用剑,但今日破天荒地佩了一把中看不中用的剑在腰间,佩上后,熊甫却又嫌弃碍手碍脚,他急躁地解下腰间佩剑在手中掂着:“哥,姚姬走后,俺经常做噩梦,老是睡不踏实,也不知道为何总是在梦中惊醒。”
叔文轻叹口气,缓步边行边道:“此时说再多也无济,若是有一天你自己能想开,便能看清生离死别了。”
“哥,你是俺唯一的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熊甫忽然变得患得患失,导致叔文有些失措。
“我怎么感觉你天天咒我死呢,这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好好活着。”
叔文无奈在熊甫后背半重不重地掴了一掌。
“哥,俺想俺妹子了,她要是活着,差不多已经长到俺这里了。”
熊甫在自己胸膛前比划了一下,拿大手搓了搓自己的脸。
“总会过去的。”
叔文温和地将熊甫发上沾的碎叶拂去,笑道:“你对你妹子可真好。”
叔文的手还没有收回,忽然前方军帐内传来一声爆呵:“狗东西,爱吃不吃!”
“是谁这般狂妄,待俺上去给他个记性。”
熊甫本就烦躁不安,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出气筒,忙不迭地想要收拾那个倒霉蛋一顿。
“别着急,先去看看再说。”
叔文拉着熊甫的手臂,把人拽了回来,“不要暴露自己身份。”
叔文和熊甫靠近嘈杂的声源,掀开帐帘,窥探着里面的动静。
“还给你脸了,叫你吃就赶快吃,磨磨唧唧半天。”
一个兵卒模样的人手里拿着马鞭,呵斥着地上蜷缩着的战俘。
“战俘营。”
叔文扭头对熊甫小声道,“这些小兵卒特别喜欢磕打战俘,战俘受辱自尽的事不只发生一两回了。”
“看俺进去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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