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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介泽暂时将布帛攥在手里,拿来一盏烛台。
待毒丫头退下后,介泽才引燃了布帛,免得被后恒知道。
……
第二日介泽依例见了后恒,丝毫不提自己的打算,他从帅帐里出来,没有回自己帐中,转而去寻西极。
三狗和二狗久久未能等到介泽归来,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立即便去禀报后恒。
白马嘶鸣冲出营地,无人阻拦介泽,但不代表无人打小报告。
介泽每过一个据点,总有一个小兵回禀后恒,离后家军的驻地越来越远,晨昏交替下,周身镀金的介泽骑着白马踱步到河岸,看起来慵懒闲适。
“阁主。”
河对岸忽然闪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依旧是养眼的竹色,乔珂朝着介泽扬了扬那把纹鹤长剑,剑穗洒开,是好看的竹色。
西极猛然间犯起了驴脾气,杵着脑袋往后退,虽然中间隔着一道河,西极对乔珂还是有种很强烈的排斥。
河水叫嚣着,介泽听不太清楚乔珂的声音,可这驴子又死活不愿意渡河,无措中,乔珂率先发话了:“阁主,不必渡河了,容乔珂看看您便好。”
多年不见,攒下的话一时半会怎么能说清楚,自己非得当面问问乔珂,介泽拽着马缰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勒紧了西极示意这倔强的驴子渡河。
西极还是死活不过去,眼看乔珂就要离开,介泽情急下对他道:“乔珂,你可愿意随我回去?听闻你在那边过得不好,为什么不回阁中来?”
乔珂没回话,背对着介泽意味深长地牵起了嘴角。
“乔珂,你就这样走了?”
介泽不明所以,偏偏西极使坏地原地打转,转得介泽满眼星辰。
“乔珂?乔珂?你别走啊。”
人走远了,西极才停下来,消受不住折腾的介泽立刻下马,扶着西极按着太阳穴:“你这驴子要气死我吗?”
西极应声打了个响鼻。
介泽:……
出来一遭,什么都没有问到,多年前的事情依旧没有头目,介泽只能悻悻地骑马回营。
夜色浓了,远方驻地发出细碎的星火,如豆大的光点连接成片晕染了半边视野。
叔文带了一队人马出了营地,远远地瞧着介泽,他喊道:“昭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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