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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急道:“我有要紧事要立刻禀告五爷。”
三七冲里面努了努嘴。
这时黄鹂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看了看大亮的天色,不由红了脸。
但这个时候她是万万不敢进去打扰的,再焦急也只有安静地等在一侧。
内室中,门窗紧闭,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纸照入,屋内整个光线都显得朦朦胧胧的。
朱弦仰躺在床铺上,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
男子强健而灼热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与她严丝合缝,毫无间隙,她甚至能感受得到他胸腔中心脏有力的跳动,听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撬开她红唇的动作强势而不容拒绝,侵入她口中激烈地扫荡着,气势汹汹,用力得几乎让她疼痛起来。
她起先还忍耐着,渐渐被他堵得气都透不过来,不由恼意渐生,暗暗骂了声混蛋,挣扎着将手抵到他胸前,欲要发力推开他。
刚推了他一下,谢冕若有所觉,顺着她的手势放松了她几分,上身稍稍抬起。
朱弦樱唇终于暂得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的空气来。
她喘息着,微恼地瞪了他一眼,却不由心头一悸:他近在咫尺,眸若流波,唇艳如火,玉白的面容潮红一片,乌黑的发不知何时已散开,如流水倾泻,垂落在她雪白的玉颈畔。
原本紧紧扣住的领口因刚刚的纠缠有些散开,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与白皙如瓷的肌肤,委实诱人犯罪。
他见她目光如定,不由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头稍稍一偏。
随着他的动作,墨发拂动她脖颈间的肌肤,带来轻微的痒意。
她因那痒一个哆嗦,腾出手去拨开他的发,却听到他轻轻问道:“念念,你想和我和离吗?”
她闻言一怔,指尖无意识地将他的发绕住,恼道:“你这么混蛋,我当然要和你和离!”
谢冕捉住她手,慢条斯理地将乌发从她手上解开,忽地低下头将她指尖一口吞入,雪白的牙齿轻轻扣住指肉,欲合未合,舌尖却缓缓地抵住她指腹,轻言悄语地问:“真的?”
她紧紧盯着他含住她指尖的动作,心里有些发虚,嘴上却不服输地道:“自然是真的。”
他眸光骤然一冷,恶狠狠地一口咬下。
剧痛钻心,她疼得眼角泪花都出来了,猛地抽手,怒道:“你做什么?”
纤柔的中指指尖上,赫然留下两个齿印。
谢冕抿了抿唇,眼神晦暗地扫过她刚刚被他咬过的指尖,用一种令人脊背生凉的语气幽幽开口道:“你休想,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朱弦气堵:“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她火气也上来了,用力推了推他,“你太重了,快起来!”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稍稍支起身体,却依旧牢牢把她圈在身下,凤眸之中光芒幽暗,望着她愤怒的神情喃喃道:“念念,我知道你生气,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可是,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明知道对不起你,我也不想放你离开。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
朱弦本还在和他赌着气,闻言疑惑起来,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又怎么叫好不容易找到了她?
她狐疑地看向他,蓦地又想起周夫人说他的话,心中一震:越想越觉得周夫人说的大概不是空穴来风,他其实根本无法做她真正的丈夫,所以才感到歉疚,觉得对不起她?在秋韶院,他气成这样,也是因为被周夫人戳中痛处了吧。
难怪他每次到紧要关头就会停下来,他不是故意欺负她,而是真的难以为继吧,又不好意思告诉她实情。
毕竟,这对一个男子来说,可以说是最大的耻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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