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失踪者?”
夏启良道。
赵曜分析道:“咱们要找到失踪者,必须得先弄明白这村子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
“当初农来福被我问及能否带咱们下矿时,神色骤变,想来那矿脉里定有什么猫腻。
然而下午我与阎叔前去查探,竟毫无异样。
“我本打算今晚再下矿探探,但村正这番竭力阻止我们的行径更加可疑。
“你看这窗户所对的方向。”
“正对村子?”
夏启良疑惑道。
赵曜敲了敲窗户上封得严严实实的木板,“如此一来,隔音效果也算不错。
还记得农以新当时说村里总是在夜间举办白事吗?”
夏启良眼神一凛:“难道说官家到此查案,这帮刁民还敢光明正大行不轨之事?”
“究竟是刻意为之,还是不得不干,谁知道呢。”
赵曜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既然矿洞找不出痕迹,想必祠堂也早被收拾干净。
咱们不妨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竭力遮掩之事到底是什么!”
阎怀义叹息道:“为什么不直接把村正抓回镇魔司,一番严刑拷打不就全招了?”
赵曜想起农来福说的那个做法大师,当即摇头道:
“村正不过只是一介凡俗,既然能持有日月通宝,身边定有术士指点,此人才是罪魁祸首,咱们要是把他放跑了,今后恐怕还会有第二个福禄村。”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阎怀义问道:“如何将计就计?”
赵曜没有回答,只是指着桌上早已被炫完的酒菜。
夏启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到楼下还有两个盯梢的村民,问道:“咱们现在就装?”
话音未落,只见赵曜和阎怀义两人已经趴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无奈之下他也只得从众。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人蹑手蹑脚地推开。
赵曜只感觉脸上被人用手指戳了几下。
“真狠啊,这么一大桌子菜三个人全吃了.......”
“这不正好?听抬棺的老兄说今晚还有法事,既然他们睡这么死,咱们何不去拾点福禄?”
“可是太爷他都嘱咐过咱们不能离开这里.......”
“菜里下的药量别说是人,牛都早昏死了,明天他们还能站起来就不错了!
何必守着他们!”
“可是.......”
“别可是了!
我听说法事只会举行到年关前,举办一场少一场,错过一次得损失多大的福禄!”
“行!”
待到客栈重归寂然,赵曜站起身,活动着酸麻的手臂,笑问:“如何?”
夏启良竖了個拇指:“不愧是宿慧之人!”
阎怀义喃喃道:“从他们所言来看,这法事有些非同寻常,赶在年关前做法,往往是穷凶极恶之人才会行此险事......”
“为何?”
赵曜好奇道,上次他问过梁司隶类似的问题,却被对方简单两句就搪塞过去。
阎怀义倒没有藏私,两手一摊:“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和我这条命途有关,每逢过年关将会是天下焕然一新之际,邪灵恶鬼若不蛰伏,便会被困于夕日。”
如讲。
赵曜嘴角一抽,赶忙道:“咱们快进村子里看看,若无异样,再去调查祠堂和矿脉也不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