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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夜伸出手,掌心里躺着那个装满了灵石的储物袋,“前辈,您忘了灵石。”
佘宴白磨了磨牙,双手抱胸打量了敖夜好一会儿,阴沉的脸色忽然转晴,笑道,“正人君子?真的假的啊,白得的灵石都不要?”
“无功不受禄。”
敖夜有自己的坚持,便执着道,“请您收下吧。”
佘宴白烦躁地皱起了眉,拍了拍装着眠眠的褡裢,“算我替儿子给你的谢礼还不成吗?”
他不知道本来一件极为简单的报恩之事,遇上这个名为“叶白”
的黑衣剑修后怎么就变得复杂了,不禁深感郁闷。
眠眠于他来说,乃是天下第一重要,区区一柄剑又如何能抵得了恩情?
不一次还清,他心有不安。
敖夜转身,指了指几步外已然关上门的铺子,说道,“现在该晚辈谢您才是,日后您有需要,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晚辈但凭差遣!”
他对上界的了解再少,也能看得出来那位炼器大师非一般人,而佘宴白替他所出的料子想来也是极为珍贵之物。
佘宴白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莫与小辈计较,尤其这还是个好人,烂好人,烂人……
“行吧,你赢了。”
佘宴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一把抓过敖夜手上的储物袋,一转身,眨眼间便从街尾到了街头。
“小剑修。”
佘宴白站在街巷与外头大街的分界线回眸一笑,一半身处光明,一半身处黑暗,光与影把他的脸割裂又弥合,以致于使得他普通的样貌显出一种惊人的诡美。
“前辈?”
敖夜不明道。
“呵,前辈赏你的,你就得老实受着。”
佘宴白寡淡的薄唇忽然红得似血,弯起的弧度莫名带着丝危险的意味,那双他脸上唯一值得称赞的眼睛盈满了笑意。
下一刻。
只见佘宴白左手一扬,数十个储物袋朝敖夜疾速飞来,落点皆是他的脸。
敖夜试图阻挡,但佘宴白想收拾他,又岂是他能阻挡得了的。
虽有面具稍作阻挡,但砸了一下又一下,说实话,敖夜觉得脸不止有一点点疼。
待结束后,敖夜面前的地上除了他那个格外朴素的储物袋外,还有不少精致漂亮的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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